……
戴安娜抿了抿嘴。
……
“有些人說死水那個怪物殺人是為了今天策劃的炒作。”
“oh——”
陳韜和海王幾乎同時出一陣搖頭：“這個記者馬上把他拉黑，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亞特蘭蒂斯大使館開幕會的儀式上，趕緊把他弄走。”
“看來有些人真的是冷漠無情，對於名叫死水的這個生物起源的調查研究將會完全公開。
我要補充一點，亞特蘭蒂斯不必靠捏造事實來樹立形象。有多少次水行俠和你們的英雄一起並肩戰鬥，保護世界？我不清楚，因為我已經數不過來了，後排那位。”
“今天的言似乎表明亞特蘭蒂斯認為自己是人類種族和國際社會的組成部分。”
“是的，因為我們確實是，我們也是人類。和伱們一樣，我們也有希望和夢想，我們心懷愛意，需要呼吸，會流血流淚，也會像你們一樣和魚說話，哦，不對。”
媚拉的話帶來了一陣笑聲。
而海王亞瑟臉上的笑容幾乎止不住：“看到沒有？”
他說道：“她太棒了，她做的太好了。”
亞瑟像個孩子一樣高興。他在正義聯盟大廳內走來走去，時不時在螢幕前揮動自己的雙手：“幹得漂亮！”
“我們也會開懷大笑，我們就像是人類的兄弟姐妹，相較於不同之處，我們有著更多的相同點，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同舟共濟。”
“我竟然說了舟，這可以算是名人金句了，好了好了，別太激動。小心翻船——翻船？我轉行脫口秀了嗎？”
會場內的笑聲基本上就沒停過。即使是隔著螢幕都能夠聽到觀眾們熱烈的聲音：
“她太棒了，她跟我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那邊第3排——”
“夫人，請問你穿的是什麼？”
“這是公元三世紀時，赫西摩斯所鍛造的亞特蘭蒂斯皇家鎖子甲。”媚拉反問道：“那你又穿的是什麼呢？”
那個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回答道：“一件藍色的手工紡織襯衫！”
你瞧，亞特蘭蒂斯人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只是穿著不同的衣服……
但終究都是人類。
亞瑟已經重新坐了下來，他不再那麼激動的走來走去了，但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停過。
“媚拉做得很好。”他聽到蝙蝠俠由衷的說道：“她至少比起你更受歡迎。”
“是啊，就知道她可以的。”亞瑟說道。
隔著螢幕，媚拉的聲音還在響著：
“那海王亞瑟呢，他是什麼角色？”
“海王是亞特蘭蒂斯的國王，他是正義聯盟的成員，他會繼續承擔一直以來的責任——做一個英雄。”
“你臉紅了。”海王亞瑟聽到蝙蝠俠說道。
“我沒有，蝙蝠俠。”他還在盯著螢幕。
“都紅透了。從內到外。她快要把你捧上天了。”
亞瑟也笑了。
“她總是這樣。”
神奇啊！這裡有多少好看的人！
人類是多麼美麗！
啊，新奇的世界，有這麼出色的人物！
——莎士比亞，《暴風雨》
陳韜沒有說話，他只是陪著亞瑟一起笑著……他喜歡這樣，當一個人自內心的誠懇地將自己的快樂分享給別人的時候，這一定是無比珍貴的時刻。
在最絕望最複雜和黑暗的世界裡，這樣光彩照人的時刻總是罕見而值得珍惜的。
緊接著，當陳韜問起關於亞特蘭蒂斯人的準備之時，亞瑟是這麼回答他的。
“亞特蘭蒂斯隨時準備保衛我們的世界，蝙蝠俠。”
“我們的世界。”
……
……
……
“萊克斯·盧瑟，你知道你在拒絕怎樣的機會嗎？”
盧瑟坐在自己的實驗室裡，穿著一身綠色的盔甲，而在不遠處的手機裡，夜梟的聲音正在這其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