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玲喊道,“等等!和我打十個球,我誓,以後不會再殺你!”
這個誓言其實已經過,但是她當著安休甫的面,還是要說一遍,因為這個誓言,需要讓安休甫知道。
安休甫轉身,屁顛顛的跑了回來,主動拿起了籃球。
葉蘇玲露出了一個笑,她笑是因為她現在明白安休甫在想什麼。
安休甫說自己是一盞燈,這話她聽著很曖昧,剛才一直追問安休甫笑什麼,那個笑容明顯充滿了一種渴望和幸福,再結合與昨晚安休甫說自己是她女朋友,所以葉蘇玲笑了
在安休甫看來,她的笑真的很醜。
兩人這一場球打的很和諧,互相之間,沒有什麼身體接觸。
都是象徵性的在防守。
安休甫開的局,一口氣打了葉蘇玲一個九比零,之後故意放水丟了球。
而葉蘇玲一鼓作氣,打了安休甫一個十一比零。
第十一個球投了進去,葉蘇玲就去拿籃球袋,看都沒看安休甫一眼。
而安休甫神色淡然,一屁股坐到籃球場旁邊,目光看向羅澤和蘇芷茵。
葉蘇玲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取出手機,把昨晚朋友圈的那張照片給刪除了。
目光看向安休甫,順著安休甫的目光,又看看羅澤和蘇芷茵。
她嘴角上揚,覺的安休甫挺幼稚。這是給她暗示什麼嗎?
自己真要有心攪合羅澤和蘇芷茵,會在乎一個安休甫出不出現嗎?
葉蘇玲連招呼都沒打,就從安休甫身後走過去離開了。
安休甫看看葉蘇玲,本想打個招呼,但忍住了。葉蘇玲依舊在笑,這個笑,真的很膚淺。
人都會把最大的剋制和忍耐留給陌生人,也會把所有腦筋用在陌生人的身上,對於熟悉的人,一般不需要剋制,也很少動腦。
安休甫在洪書義夫妻兩個人面前,或者跟羅澤在一起,從來不需要動腦思索自己什麼該說,什麼該做。
葉蘇玲走過兩個籃球場,突然止步,籃球放下,刪除了昨晚的動態。
接著準備把安休甫這個人也從社交軟體裡刪除,但是刪除確定按鈕出現,她覺的刪不刪,好像沒有多大意義,兩人的社交賬號,從來就沒有互動過。
她轉身,就看到安休甫正從地上站起來去拿掛在球架上的衣服。
她拿起籃球快步朝著前面走,她以為安休甫會追來,畢竟安休甫的臉皮很厚的。
.......
安休甫從球架上取下衣服,從兜裡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喂?”
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安休甫神色出現短暫的驚愕,之後說道,
“白靜君?”
這需要猜?馮庚年都打過電話了,自己等了快三個小時了。
女孩說道,“沒意思,那個大嘴巴,跟你提前打招呼了?”
安休甫心中一塊巨石落地了,那個電話打的沒頭沒腦,說有人要弄死自己。
現在白靜君來了學校,那就應該暫時沒有什麼大問題。
白靜君問道,“你在不在學校?”
安休甫說道,“在。”
白靜君說道,“你說話底氣不足啊?很怕我?”
安休甫當然心虛了,這個白靜君說話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他很難拒絕。
合泰賓館被扯掉兩條胳膊後,他死的心都有了。
安休甫猶豫一下,說道,“你有話在電話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