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留下來,你會不會覺的我是變著法跟著你?”
安休甫點頭,“會!”
楚菲菲鼻子重重哼了一聲,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我才不稀罕。”
到了院子外,回頭重重說道,“你就是一個二哈!”
安休甫面無表情,又點了一根菸。
煙剛點燃,被羅澤一把奪走,
“別抽了!”
說著把煙塞到自己口裡,盯著安休甫淡淡說道,
“你牛逼,你眼裡男女平等真的不是一句口號,留個美女一起在這裡燒烤不好嗎?”
安休甫把炒鍋端起來放到火上,語氣平淡,
“你太情緒化,這是任務中,能拉的拉,拉不來,那就是道不同!你分清楚陣營,之後說什麼做什麼,就不會亂。”
羅澤說道,“說句良心話,我覺的楚詩詩對你真的......”
安休甫笑著搖頭,“她自己連自己幹啥都弄不清楚,我不會趁人之危,而且不合時宜。”
白於谷在鞦韆上,說道,“小安哥,受教了!咱們是攻,她們是守的一方,一直都沒變。”
羅澤用力猛吸一口,
羅澤搖搖頭,“太殘酷了,我要是獨自一個人來,唉——,我天生註定就是給人當門徒的命,真的不適合動腦,真扎心!”
羅澤煙抽完,安休甫炒鍋裡的水開了,
“開飯!”
說著站起來去端醃肉的盆。
白於谷從鞦韆上下來,
“烤大肉,還是我來,我十三歲開始,我家烤大肉的活就是我來幹。”
豆豆落地,跟衝鋒一樣朝著旺火奔去。
羅澤一把抱起豆豆,“我去,你也成二哈了?你能剎住車?”
安休甫皺眉,“你再給我起外號,小心我揍你!”
羅澤,“拳腳功夫,別動用別的!”
安休甫捏捏手,“不可能!無規則格鬥!”
羅澤抱著豆豆擋在前面,“滾一邊去,我當初能吊打你,也沒有出全力。”
安休甫笑著翹起二郎腿,’唉,舒服!你讓我鬱悶了兩年,我讓你鬱悶一輩子,哈哈哈.....‘
羅澤淡淡說道,“我才不會鬱悶。”
說著朝著鐵盆裡看看,
“這是醃的大肉?“
白於谷說道,
“靠邊坐,油掉下去,會炸的!
安休甫把凳子挪遠些,“以前見過馮庚年烤過一次,味道不錯,可惜人多肉少。”
白於谷,”那摳門貨跟著楚家誰混?這都馬上過年了,怎麼也沒見他回崇都?“
安休甫,”沒記住人名,上週就放假了,開著公司的車,回老家了,我覺的是去介寧了。‘
白於谷皺眉,“找我姐得瑟去了?”
安休甫,“楚家確實不差錢,這才幾個月,年底給了二十萬。”
白於谷,“二十萬?這楚家幹啥的?開醫院的,還是開賭場的?”
羅澤,“開醫院的風險,不比開賭場風險小,賭場砸場子,你只能電視裡看到,醫院那是真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