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秉良突然跪下,“白叔,把馬蟬的遺體放在外面吧,求你了!”
中年人淡淡說道,“留不留,沒有什麼意義了,屍體我都處理過了,這裡二樓,才是她們的歸宿。”
中年人提著袋子進了店內,徑直上了二樓。
葉秉良起身,“不,不,她死了,小安就活著,她死了小安就肯定能活著。”
葉秉良突然跟失心瘋了一樣,朝著店內衝去。
葉蘇玲猛然轉頭,眼裡寒芒一閃。
但是在看到葉秉良被三個身穿兩儀法袍的人攔住後,她眼裡的寒芒瞬間收斂,彎腰替蘇禹敬把副駕駛的椅子調低,好像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
但是她瞬間流露的殺機,還是被一個面朝他身後竄兩儀閣法袍的人看見了。
在她直起腰時候,這人站在葉蘇玲身後,
“你剛才要做什麼?”
葉蘇玲冷冷說道,“殺人!”
這男人一愣,“殺人?殺誰?”
葉蘇玲,“誰碰我哥,我殺誰!”
這男人乾笑幾聲,之後嘆息一聲,“跟葉秉良保持點距離,他真的爛泥扶不上牆!”
或許這個世界上,多數人對義氣都保持著敬畏,這並不分什麼陣營。
蘇禹敬跟葉秉良關係好,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並沒有人懷疑。
這身穿兩儀法袍的人離開。
很快朱三都的店門開啟,張仕樸從裡面走出來,衝著葉秉良說道,
“別大喊大叫了,你要殺誰?瘋了?你要跟所有人作對?”
葉秉良不喊了,身上兩儀服褪去,之後傻愣愣的盯著張仕樸。
張仕樸皺眉,“葉哥,想開點。這事是我主導的,我其實也不好受,我還欠他個人情沒還。”
葉秉良嘴唇哆嗦,“你們都該死!”
說完猛然朝著張仕樸撲去,而這一次,那幾個身穿兩儀法袍的人居然沒有人阻攔。
葉秉良出手度也突兀,幾乎在兩秒之內,就將張仕樸一拳打爆。
可是原地沒有出現張仕樸的屍體,而是出現了一個人偶。
葉秉良袖袍一抖,一條金色的線連結他身側五米處。
他一個閃爍,消失不見。
葉蘇玲朝著店門口就飛奔而來,“葉秉良,住手!”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
沐竹街陡然響起了振聾聵的敲門聲,
“咣咣咣——”
葉蘇玲先是震驚,之後臉上出現一抹驚喜。
但這個笑只是維持三秒,葉秉良出現,雙手捂著耳朵,半跪在地上。
一根兩尺長的釘子懸在他的前方。
緊接著張仕樸出現,張仕樸揮手把那長釘收起來,之後盯著葉秉良淡淡說道,
“府門釘,不是隻有安休甫有,我也有!”
接著目光看向那幾個身穿兩儀閣法袍的人,
“你們葉家是不是太不講究了?這是要用他的命,要挾我們師徒?”
那些身穿兩儀法袍的人都沒有吭聲,但從那些人抓耳撓腮,歪頭轉向的站姿能看出來,這些人被質問的有些尷尬。
葉蘇玲開口,“仕樸你在胡說什麼?葉家別說葉秉良,就是任何一個葉家的人,你覺的在綏原誰敢動?”
張仕樸呵呵笑笑,”哈哈,我想多了。“
接著看向葉秉良,”投胎也是門技術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