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時鳴突然拳頭握緊,“沒有門徒的掌事執事,在我眼裡屁都不是!你也配跟我瞪眼!”
蘇禹敬心臟猛然顫抖一下,她氣勢上不弱,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官時鳴的對手。
“你要臉不?還他麻痺的魁?你這是要幹啥?”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才開啟,之後葉秉良從電梯裡出來。
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兩儀法袍的人。
葉秉良走出電梯,盯著官時鳴繼續說道,“兩儀閣還沒垮,你今天威脅她的話,我們權當沒聽到,但她要是出事,你看我弄不弄死你!”
官時鳴轉頭,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和憐憫,“你能代表誰?要不是看在你媽面子上.......”
葉秉良,“少在老子跟前裝逼,葉家還沒有落魄到需要一個阿貓阿狗給面子的地步!你把清遠那群雜碎都給我拉來!老子代表誰?老子姓葉!”
官時鳴臉上嘲諷沒了,乾笑兩聲,轉身回屋。
他因為跟趙銀珠的關係,總覺的這葉秉良算是他晚輩,葉秉良最後兩句提醒他,這葉秉良誰都能碰,他碰一個指頭,那個葉如燕新仇舊恨真的會跟他一併清算。
他也是趁著葉如燕最近不在綏原,這才來綏原住一段時間,以前都是偷偷來,偷偷走。
他當初是真的不知道趙銀珠是葉朝雄的兒媳。
這輩子自認為活的也算明白,但就這件事做的糊塗。
而葉秉良呢?從知道趙青果是自己母親跟這個官時鳴生的,就想弄死官時鳴,二十年啊,二十年都沒有見過這個畜生看過自己母親一次。
葉秉良目光陰冷的盯著官時鳴離開,這才收回目光,之後看向蘇禹敬,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蘇禹敬雙手從胸前放下,插到兜裡,“安休甫呢?”
葉秉良,“不用謝,呃,安休甫?在給車做保養呢。”
蘇禹敬似笑非笑看著葉秉良,這葉秉良可真會挑時間,早不出現,晚不出現,這個時候跑出來。
而葉秉良被蘇禹敬盯著有些毛,轉身朝著身後兩個人說道,
“你們自己統計一下損失。”
蘇禹敬臉冷下來,靠著牆壁一言不。
要不是葉秉良替她解圍,她絕對會給葉秉良一點顏色看看。
這是安休甫不好意思跟自己直接談錢,所以委託葉秉良來清點損失了。
這兩人在各個房間裡轉悠,拿著紙筆寫寫畫畫。
隔了一會兒聽到對面黎麗茹跟官時鳴一起出門了。
葉秉良趴在陽臺上抽了兩根菸,走到客廳裡看看,
“我去,你們死心眼啊?真的一件一件清點?”
這身穿兩儀符法袍的人身上法袍褪去,一個是包元義,另外一個是個小姑娘。
蘇禹敬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一臉狐疑,“你們替安休甫辦事?”
包元義笑著說道,
“安休甫說家裡逮住一隻紅眼耗子,讓老祖宗賠償......”
旁邊的女孩咳嗽一聲。
包元義,“我們看看損失多少,照價賠償。”
蘇禹敬臉上瞬間又露出笑容,從兜裡取出一張單子,
“損失都在這裡。”
包元義接住單子跟那個女孩認真的看著。
蘇禹敬回頭瞪著一臉賤笑的葉秉良,“你為什麼說清楚?”
葉秉良笑著說道,“你家裡不差錢吧?至於嗎?”
他知道蘇禹敬誤會了,但他就是故意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