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物件,至於這麼激動?你不會是心裡有鬼吧?呵呵......”
徐林靜目光在這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更加委屈,顯然她不認識這兩人,但這兩人卻因為一個偷內衣的賊而認識她。
安休甫默默繞一下,擋在兩個女孩中間,看著鞠思婷淡淡說道,
“再胡說八道,我把你扔下去!”
這一句警告之後,鞠思婷翻個白眼不吭聲了。
徐林靜開始嗚嗚咽咽的哭,安休甫勸了兩次,但越勸現這女孩哭聲越大,索性也不勸了。
戲子說車廂裡有修道者,可安休甫到現在都沒有辨別出誰是修道者。
不過他可以肯定這車上肯定有修道者存在,因為自己上車這麼久,並沒有邪祟靠近他。
車子到了函西大學,下去一半多人,車子頓時寬敞了不少,也有了座位。
安休甫坐到薛誠誠後面,車廂裡多數人都在看手機,這個薛誠誠卻一直轉動著手裡的念珠。
徐林靜依舊抓著扶手站著,像哭得忘乎所以了。
車子繼續行駛一段,公交突然一個急停。
徐林靜一聲驚叫之後,摔倒在地上,薛誠誠起身一把抓住了徐林靜的腳踝,這才避免徐林靜腦袋直接撞在投幣箱上。
司機從駕駛位視窗探出腦袋,罵罵咧咧,“麻痺的,趕著投胎啊!”
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回罵,“你才趕著投胎!”
司機從座位上起來,“騎個破電驢,以為開著坦克?老子公交全險,傻逼玩意!”
車外沒聲音了,騎電驢的人是橫穿馬路,理不直氣不壯。
司機盯著那騎電驢的人離開後,又看向從地上爬起來的徐林靜,
“你有病啊?站在過道里幹什麼,也急著投胎?”
徐林靜帶著哭腔,“你怎麼說話的?”
司機,“你讓老子怎麼說話,家裡死人了,一路上哭哭啼啼,哭的老子心煩!”
徐林靜,“你家裡才死人了!”
安休甫開口,“積點口德,開車吧。”
這個司機可能今天心情不大好,直接開飆髒話,“積你xx的口德,一天伺候的都是一群傻逼玩意.......”
薛誠誠皺眉,“你在說誰是傻逼?”
司機,“老子就是罵你們群窮逼學生咋了?都給我滾下去!”
說著司機就把車門開啟。
鞠思婷,“憑什麼讓我們下去?”
又有學生開口,“他就是一條瘋狗!”
“我們花了錢,憑什麼不拉我們?”
薛誠誠突然大吼一聲,“開車!”
這一嗓子讓車裡雜亂的聲音頓時全消。
薛誠誠看架勢,是要跟那個司機動手。
鞠思婷起身拉著薛誠誠的手,把人拉回到座位上,之後按著坐下。
匆忙過去把薛誠誠按回到座位上,“行了,都冷靜點。”
司機,“下去開房啊!麻痺的,春呢?”
薛誠誠本來手放回兜裡,準備拿出念珠,但聽到這話,再次站起來。鞠思婷攔在前面,
“你冷靜點,和這種人犯不上。”
而安休甫察覺到車廂內的氣氛有些詭異,這車內突然多了很多煞氣,煞氣影響了車上人的神智。
安休甫開口,“公交限四十,你了,而且把乘客摔了,再不開車,我打電話投訴你,也帶著那個同學到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說話的同時,他把車廂內的煞氣驅散。
司機啞火了,乖乖的回到駕駛位,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