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是不是在進行著什麼計劃?
正在這時,陸行知回來了。
他看起來依舊溫和,絲毫沒有方才下令亂棍打死他時的冷酷。
想著,他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陸大人,沈某方才失態了,自罰一杯。”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不是說了,那事情作罷了麼?沈公子自己怎麼還提起?”
沈廷之嘆了口氣,一臉慚愧地說:“沈某思來想去,坐立不安,實在沒有臉面,再繼續待下去了。
這杯酒喝完,沈某得先行告辭了。”
“沈公子多心了,怎麼能因為那點小事,就掃了各位大人的興?”陸行知神色無奈,“你若喜歡喝,便多喝幾杯,別再提什麼提前離場的話了,今晚的重頭戲,還沒有開始呢。”
沈廷之心裡一凜,“重頭戲?”
陸行知瞥了他一眼,突然擊了下掌。
霎時,堂中的舞姬退了下去,原本輕柔的絲竹聲,也被一陣鼓聲取代。
那密集的鼓點聲,令人聽得心裡震顫。
眾人正不知陸行知要做什麼時,只見堂外,一群勁裝侍衛,持著佩劍,有序地走了進來。
滁州知府率先反應過來,“陸大人,您這是……”
“歌舞欣賞久了,也會疲乏,底下這些侍衛,都是本官親自挑選提拔的,今晚,就讓他們給諸位舞一段。”陸行知勾著唇角道。
“原來是舞劍啊。”有人反應了過來。
看著一個個年輕力壯,身材挺拔的少年侍衛,眾人的興致被調動了起來。
“陸大人說得不錯,嬌柔的歌舞看久了,確實疲乏,這舞劍,甚好。”有人附和道。
只有沈廷之心裡起了警惕,陸行知葫蘆裡賣什麼藥?
很快,在鼓點聲中,侍衛們開始了舞劍。
比起婉約嬌柔的舞娘,手持佩劍的侍衛則多了一種勃勃的英氣。
當他們手裡的劍整齊地揮出時,霎時有一種聲勢浩大之感。
“好!”
一眾官員們紛紛叫好。
沈廷之還在琢磨陸行知是不是有什麼計劃,正在這時,一柄利劍突然朝他刺來。
他面色一變,立即掀翻了桌子,以躲避對方的插刺。
霎時,桌上的酒杯碗碟,落了一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引得所有人都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滁州知府更是一臉驚訝,“沈公子,你這是……”
沈廷之一怔,只見方才揮劍朝他刺來的侍衛,早就調轉方向,若無其事地繼續舞劍了。
方才那一幕,就好像只是他的錯覺般。
沈廷之驚疑不定。
“讓沈公子受驚了,不過場地有限,侍衛們舞劍難免施展不開。”這時,陸行知不疾不緩地開口道。
“沈公子平日看的多是舞娘跳舞,這是不習慣呢,哈哈。”有官員替沈廷之打著圓場。
陸行知也笑了下,而後吩咐下人道:“幫沈公子重新備一桌酒菜。”
侍衛們的舞劍,並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便亂掉陣腳,他們依然比劃著手裡的劍,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力量。
沈廷之重新坐了下來。
……
喬菁菁梳洗過後,正準備上床歇息了。
聽到前院傳來的鼓點聲,心裡好奇,便讓青鳶前去檢視了一下。
沒一會兒,青鳶便回來了,笑道:“是崇喜那些侍衛們,在給客人舞劍助興。”
聞言,喬菁菁點點頭,沒再管此事,在床上躺了下來。
天微亮的時候,她突然被一陣鎧甲磨擦,兵器碰撞的鏗鏘聲給吵醒了。
她驚了一下,霎時坐起身來,撩起帳子,朝外喊道:“青鳶,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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