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依然嗡鳴著,擋住它的是一件略帶虛幻的半身鎧甲。
鄧布利多依然平靜,只是淡漠的看著他。
張瀟用力‘哼’了一聲,腹腔用力,將鼻子裡的血噴了出去,勉強的調轉身形,後翻落地。
杵著長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淡淡的電芒依然在那件盔甲的表面流淌著。
這是鐵甲咒,練到極致的鐵甲咒
張瀟覺得嘴裡有些苦,哪怕鄧布利多用一塊鋼板擋在面前,也絕對會被剛剛自己那一擊給捅穿了。
但這種等級的鐵甲咒.
‘喀拉’清脆的碎裂聲傳來。
張瀟耳朵一動,雙目死死的盯著那件虛幻的鎧甲,只見之前槍尖捅刺處。
一道道裂紋正緩緩的浮現,隨後急的蔓延到了全身。
終於嘩啦啦的碎裂開來,變成了光點逸散消失。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低沉的笑聲逐漸變成了哈哈大笑,笑聲牽動了傷口,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咳嗽。
可張瀟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
碎了!終究還是碎了!
用力的直起腰,長槍在手中帶著嗚咽的風聲旋轉,即使只是打破了鄧布利多的鐵甲咒,卻也讓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無論是伏地魔還是鄧布利多,他們兩的鐵甲咒都早已達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境界。
但兩人都打不破對方的鐵甲咒,所以兩人如果對戰,便是比拼掌控力和技巧以及經驗的戰鬥。
這是鄧布利多在自己練習鐵甲咒時親口說的!(伏地魔的銀色小盾)
張瀟強忍著渾身的巨痛,再次擺好架勢,打破了鐵甲咒讓他的心裡有些小小的膨脹。
甚至覺得普天之下,憑藉著手中長槍,何處不可去?
鄧布利多似乎也被碎裂的鐵甲咒所震懾,他的眉毛抖動了兩下,直直的看著張瀟手中的亮銀槍。
忽然作出了打死張瀟也想不到的動作。
只見校長緩緩的伸出手,接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打著補丁的破舊帽子。
這個帽子出來以後還不忘和張瀟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看來我當初將你送往斯萊特林的決定是正確的。
不過你要小心,我能感覺到鄧布利多正陷入一種極大的迷惘中——”
不是,校長你為什麼出來還隨身帶著分院帽啊?
張瀟張著嘴,迷茫的看著鄧布利多忽然從分院裡抽出了一柄鑲嵌著寶石,銀光閃閃的寶劍。
格蘭芬多之劍!
啊?
不是,校長你為什麼要拿著寶劍?
cos甘道夫嗎?
在張瀟迷惑不解的眼神中,他忽然看到鄧布利多舉起了老魔杖。
而老魔杖的杖尖突然綻放出了刺眼的光芒。
我去,閃光術!
張瀟只覺得兩眼刺痛難當,眼淚直流,他暗叫一聲不好,腳下用力急的後退。
手上已經握住了一大把符紙不要錢一樣的往前撒著,以求能夠拖延一下鄧布利多的步伐。
要麼說逃跑的時候更能激人的潛力呢。
這短短的兩三秒鐘,張瀟差不多退出去幾十米遠,透過淚水漣漣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