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露看來，這些年來，婁有才藉機撈了多少錢，並不是最為可恥的。
婁有才在她面前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才是最為可恥的。
甚至，白露覺得，這種事情，恐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劉建設還提到了，婁有才與敵特勾結，買兇殺人這些事兒。
婁有才就是將死之人。
白露就是這麼覺得的。
婁有才越來越絕望，越來越絕望……
逐漸的，他感覺對下半身徹底失去了知覺。
眼瞅著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下班了，曹傲也終於來了。
身後還跟著一個黑黑瘦瘦的身影，宋雷。
“不好意思，剛才在和一個很重要的供應商開會，耽擱了一點時間。”
宋雷一進來，就是一臉的歉意。
劉建設笑著說道：“不打緊，接下來就要麻煩宋主任配合一下了……”
在來的路上，曹傲已經和宋雷說了，此行要讓他來保衛科的目的。
宋雷也是欣然答應了……
另一邊，白破菊讓司機帶著他去了南鑼鼓巷公安局。
南鑼鼓巷公安局的局長在得知白破菊來了以後，立即親自迎接。
得知是來找周鈿凱的，局長立即在白破菊面前邀起了功來，“鈿凱現在在審問一個漁國的敵特，這個敵特在四九城隱藏了十幾年……”
白破菊神色淡然的聽著，跟著局長來到了一間小黑屋門口，。
哪怕是在門口，也能聽到裡面傳來嘶啞的慘叫聲。
看到白破菊疑惑的眼神，局長趕忙解釋道：“上午審問的時候，這個敵特不開口，軋鋼廠保衛科的劉副科長略施一手段，這才撬開了他的嘴。”
“當初這些狗日的來我們種花家，做出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這個漁國敵特還在這裡隱藏了十多年的時間！這種狗日的，就得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痛。”
白破菊點了點頭，沒有表任何言語。
他現在也是能沉得住氣了。
如果換做十多年前，恐怕他要親手將這個漁國敵特給一小刀一小刀的給切了。
周鈿凱這會兒非常的疲倦了。
長時間的沒休息好，再加上昨晚又沒休息，他這會兒，眼睛裡已經佈滿了血絲。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依舊對馬桶蓋子不間斷的審問，確保沒有任何的疏漏。
一進入小黑屋，局長就問道：“鈿凱，白部長來了，他這次來是來找你的。你這邊怎麼樣了？”
周鈿凱一聽白破菊來了，立即打起了十倍的精神，“部長好，局長好。基本上都交代了，我現在在做最後的突擊，看看還能不能問出什麼訊息來。”
白破菊點了點頭，看到周鈿凱憔悴的模樣，說道：“你昨晚又熬夜了？”
周鈿凱說道：“軋鋼廠五年前的命案，我想早點破案，給死者以及他們家屬一個清白。”
白破菊說道：“你的態度很好，不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可不能累垮了身體。”
“局長，你安排個人繼續審問，我來和鈿凱聊會兒。”
局長立即說道：“我親自來審問，鈿凱，部長問什麼，你一定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