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打嘴仗的兩人,一看到這一幕,都被驚呆了。
“沐清風!”金澤良回過神來就慌忙急喊,腳底猛的力就準備衝過去救人,不料被郵宿管一手攔下。
“別去,帕克斯會殺了你,還有……”
“還有什麼?你不會真想看著沐清風死吧,那把大刀已經貫穿了他的肺腑,現在不救就來不及了,”金澤良佑說著就去推開擋住他的面前的手掌,可郵宿管的實力又豈是他能輕易撼動的,反而被對方的勁力振退退幾步。
金澤良佑趔趄的穩住了身形,神色頓怒。
“性郵的,別小看人,”迅的抬手一揚,
伴隨著密急的悉索聲,車庫的角落縫隙裡不斷湧出黑壓壓的小蟲,
郵宿管見狀瞬間拉沉下臉,急喝一聲:“你是想跟我打嗎?”
“我並不想,但我可不會見死不救!”金澤良佑怒氣回懟,蟲子已快漫延到了他們的腳下了。
郵宿管甚是無奈的幹瞪了他一眼,終於妥協道:“好了,就算現在去救他也來不及了,是生是死他自己才做得了主?”
“他自己做主?什麼意思?”金澤良佑暫停了蟲子的進攻,他其實真沒想跟郵宿管打,一他打不過,二也會錯失救人的機會,
聽到郵宿管話裡有話的意思,也大致猜到這場生死對戰存在某些貓膩。天下哪真有無怨無仇就非得殺你的人嘛。
“究竟怎麼回事,”金澤良佑厲聲又問了一次,郵宿管瞥了他一眼向就把目光投向了兩百米外的角落裡,殺神與死神之間的對峙。
“呵,不堪一擊呀,”帕克斯輕蔑的笑道,手指輕搭在刀把上,猛的又想起什麼,沒有立刻去拔刀,而是邪趣的勾起沐清風的下巴,見到他奄奄一息的面龐,以及滿臉滿身的斑駁血漬,帕克斯就愈的興奮,
“呵呵,真是沒想到,你會這麼不堪一擊,就留下你的血祭眼當戰利品好了,”帕克斯邪趣的笑道,另一隻手已迫不及待的伸向沐清風的眼睛!就在手指靠近他眼睛的那一刻,
帕克斯突然神色一怔,現了那張斑駁血漬下的臉皮有無數血影在極閃動,
“這是什麼東西?”驚訝一聲後,就感到不好的預兆,隨即神色迅的認真起來,
感覺只須一瞬就能戳進沐清風的眼裡再輕鬆一摳,眼球就會順利挖了出,
可現實是帕克斯的手指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前進一毫,
“怎麼會,你已經快死了,怎麼還能動異能,”帕克斯驚惑道,下意識的又說服了自己,“只是垂死的掙扎,”迅的又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去破開這層精神束縛,可儘管如是,他的手指仍是也無法前進半分,
“怎麼會這樣,就算是垂死掙扎也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帕克斯有點慌了,
“因為這不是垂死掙扎,”沐清風的聲音微弱的響起,同時一隻血漬浸染的手臂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帕克斯心驚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隻血染的手臂給推出去了幾米,
“是絕地重生!”沐清風冷冷的補充道,微晃著直立起殘軀,右手一把抓住赤刀刀身,再勁力一拔,伴著濺起的半尺血液,那把赤刀也被扔得老遠。
咳咳~
沐清風輕咳了兩下,刀被取走後的傷口縫隙開始在微弱的紅光中極癒合,同時皮層下閃動的血影更加瘋狂的流竄起來,
“重生,呵,”帕克斯收正了身形,看著沐清風身體的極限復原,雖然很不解但也勾起了他異樣的興趣,
“不管你重生幾次,本殺神就砍到你爬不起來為止!”話音未落,帕克斯就已飛步閃現在沐清風面前,手指在空中一握,赤刀又回到了他的手中,順勢就猛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