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織造局可是卑職一生的心血啊,就這麼給關門啦?”
李適好言說道,
“等你出來我們重新開一家織造局,反正工人,機器什麼的都還在,換一個招牌重新開業。”
唐永安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還能這麼玩,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做局。
“那李大人你不早說,你可不知卑職這一輩子也沒有幹過大事,倚靠祖輩恩蔭才在京營裡面混到參將的位置。”
“這可是卑職一生最用心的事情,沒有想到原來是一個局。早知如此卑職就不用這麼用心,你看卑職真的瘦了好多。”
李適微微一笑,
“老唐你這話就沒有說對,要不是你如此用心,我們的收割行動哪能如此成功。何況你在此事中得到了鍛鍊,下次任事那不得信手拈來。”
唐永安不由感嘆,還是這些文官會說話,這不就把自己說得熱血沸騰。
待唐永安走後,李適招來新任的錦衣衛指揮僉事餘彥超。
餘彥超此時感覺一切還在夢裡,不久前自己不過是一個錦衣衛小旗官,因為妻子生病窮困潦倒,還欠了一大屁股債。
正在感嘆人生蹉跎的時候,一個神一樣的男人從天而降,而自己當時還在猶豫是不是要投靠。
但是好像這個神一樣的男人看透了他內心的柔弱,向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然後自己就是從小旗升到百戶,又升到千戶,這還沒有完,現在居然升到指揮僉事???
無以為報啊,實在是無以為報啊,餘彥超只能這樣感嘆。
餘彥超來到李適面前,雙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行禮,
“李大人對卑職的知遇之恩,卑職莫不敢忘,以後一切唯李大人馬首是瞻,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適趕緊扶起餘彥超,嘴裡還說到,
“呀,餘指揮言重啦,我們都是為皇上效力,為大明盡忠,你這麼說讓我情以何堪。”
果然,經驗不足的餘彥超把這話聽進去了,還大大咧咧的說道,
“李大人說得對,卑職一定為皇上效力,為大明盡忠。”
李適剛才還喜笑顏開的臉色迅速垮了下來,為皇上效力,為大明盡忠那可是我的事。
我只是客氣說說,你還當真?要知道你可是我提拔上來的,你不給我效力你還想翻天?
李適當即板著臉,不陰不陽的說道,
“啊,餘指揮公忠體國,本官真是佩服啊。”
餘彥超當即知道說錯話了,但是又不知道哪裡說錯了。要是唐永安在這裡就知道錯在哪裡了,可惜餘彥超不是唐永安。
餘彥超只好再次跪下請罪,
“李大人,卑職嘴笨不懂說話。但是卑職對李大人的忠心那可是天地可證,日月可鑑啊。”
李適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起來吧?錦衣衛掌控得如何?”
餘彥超可不敢站起來,萬一李大人又要起什麼么蛾子,只能跪著說道,
“錦衣衛也是欠餉嚴重,士氣低迷。外加指揮使駱養性深耕多年,威望巨大,很多人根本不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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