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五千兩一套,有賣的嗎?馬上給錢,有多少收多少。”
太康伯張國紀頓時驚叫出聲,
“媽的,老夫的錢啊,賣早啦!”
周奎心裡卻激動起來,自己手上還有兩套,三萬兩到手?是不是再看看,萬一還要漲呢?
這時太康伯把周邊幾人拉過來低聲說道,
“老夫有個發財的大計,你們要參與嗎?”
太康伯搞錢是個好手,這是勳貴圈公認的,大家頓時來了興趣。
只見太康伯張國紀說道,
“老夫這幾天觀察了一下,這房子的漲價空間還挺大的,老夫認為漲到兩萬兩甚至更多都有可能。”
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還能漲到兩萬兩?好後悔啊,當初要是一萬兩買幾套,這不就要發大財了嗎?
周奎更是心裡樂開了花,老夫手裡還有兩套,給我狠狠的漲。同時周奎覺得自己應該再去壓榨一下李適小賊,搞出一套那都是大賺。
只見太康伯張國紀繼續說道,
“這房子本來就價值不菲,大家也看了裡面的陳設吧,奢華至極,關鍵還有很多新穎的東西,也很實用,根本不是以前我們認為的華而不實。”
“還有這地段非常好,以前要是沒有一點身份肯定買不到大時雍坊的房子,但是現在只要有錢就可以買到。”
這時便有人說道,
“這個口子可開不得,就是李適奸賊這些人,肆意妄為,擾亂了倫理綱常,商人也能住到大時雍坊來?”
太康伯張國紀不悅的說道,
“你管他們住哪裡,反正不耽誤我們掙錢就行,再說老夫可不住大時雍坊。”
張國紀這話頓時惹起住在大時雍坊勳貴的不滿,
“哼,太康伯你不住哪裡,可是本侯住那裡,商人什麼檔次,和本侯住一個坊?”
“還有你太康伯想破腦袋的掙錢,最後還不是被李適奸賊給騙光了。依我看還不如隨便敲詐幾個商人來錢快,關鍵還安全。”
嘉定伯周奎可等著把房子價格拉高掙錢,肯定向著張國紀,當即跳出來說道,
“此言差矣,敲詐商人能搞幾個錢,再說現在商人都是一夥的,惹了一個直接名聲就臭了。”
那人不屑的說道,
“名聲臭了又如何,李適這個奸詐小人還不是名聲爛大街,這不影響他升官吧。聽說最近又發財了,他那新院子不得幾萬兩才能拿下來。”
臥槽,居然好有道理!
太康伯張國紀肯定不能讓他擾亂軍心,自己還想掙大錢呢。
“哼,你以為你是李適,雖然李適這個奸賊人品不行,但是不得不說他有點石成金的能力。就說織造局吧,現在每天不就是日進斗金,還有這新房子,確實也不錯吧。”
“所以依仗權勢勒索敲詐肯定發不了財,要想發財肯定要用腦子。要是你覺得老夫不行,那就不要參與我們發財的大計。”
大家一聽果然還是太康伯的話有道理,這年頭靠蠻力是不行的,還是得靠腦子,李適這個奸賊不就是靠腦子發了大財嗎。
於是大家便催促著太康伯繼續說他的法子。
見場面被自己拉回來了,太康伯張國紀得意一笑,繼續說道,
“現在這批房子還有一個吸引人的致命點,那就是買了這房子,便能拿到織造局的布匹。”
“要知道織造局的布對於商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商人們還不得趨之若鶩的買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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