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沈听肆暴力,上次被他车撞,她以为他是一时生气撞了她。
可是今天,他阴笑着掐自己,那眼神太恐怖了,对她起杀心了。
他怎么会这样可怕?
她脚底虚浮,止不住的抽搐着身子按电梯离开,心底积深的怨念也一点一点被点燃。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沈听肆不停的摩挲指上的玉扳指。
笑面佛还在笑哈哈地看着他。
他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整个家里安静的可怕,平时常来露台串门的鸟儿今天也不叫了。
他们前几天还坐在秋千上接吻,小女人身子很软,吻着很舒服。
可是,她一身的骨头好硬,他扳不动,留不下。
沈听肆在秋千上坐了一会,起身去了舞蹈室。
这里修好之后,曾经她在这里跳过一支舞。
一支异域舞,热烈又性感。
他抚摸她娇嫩的脸,撕了她红色的舞服。
他们二人疯狂的缠绵。
在镜子前,在栏杆上,在地上都残留他们暧昧的印记。
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
那一刻,她妩媚又多情,简直要榨干他的魂与肉。
你来接他回家好不好
沈听肆拧紧了眉,也想了很多,他的心还是忍不住悸动,可这些在小女人眼里好似荡然无存。
他坐在古筝前,弹了一首曲子《长相思》。
十年前,白幼微在大悲寺时经常弹这首曲子。
那时候白幼微还小,很稚嫩,弹这首曲子表达的感情很青涩,如她一样是懵懵懂懂的少女。
他以为白幼微早恋了,有喜欢的男孩。
他没去打扰她。
后来看到白幼微时,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第二天偷偷去看她,还在哭,连续哭了五天。
他想,女人大抵是水做的,眼泪真多,他看着也心疼。
白幼微每次吃饭都赶不上饭点。
他每天都给她留饭。
看她吃的开心,他也开心。
从那天起他下了决心,想让自己变得强大,或许有一天能成为白幼微的保护伞。
多年后偶遇,只一眼,他又被白幼微的美,狠狠的惊艳到。
他的胸腔止不住的震颤。
那天,雾蒙蒙的天空下着微雨。
白幼微身穿青色长款旗袍,手持一把红色雨伞走在长街中,隔着烟雨,摇曳的身姿一隐一现,美得人移不开眼。
细伞遮风雨,旗袍美人撑伞伫立在雨中,像极了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他举起手机,刚要拍下时候,白幼微突然转身,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他的瞳孔里映着女孩的眉眼,清冷,深邃,像白雾中的星光,温柔又璀璨。
他快速的按下快门,笑看着她。
下一刻,这一幕就被一个男子的身影遮挡,是卓阳夏。
当时他心碎了,将手机揣回兜里,闭了眼,沉沉的出了一口气。
白幼微确实有男朋友了,还是他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