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他表情又硬又冷。
斯文书生被骂得低下了头。
刚才那两人在赌场一个拽,一个浪得飞起,看不出来是便衣装的。
便衣不可能在他们手下赢一千万,更不会输了一千万还面不改色。
还以为能签个大单子,谁曾想是局里派来的奸细。
……
白幼微被抱进车内,关上车窗车门,隔绝声音。
“阿肆,你刚才看出什么了?”
“他们信我们了?”
沈听肆往二楼窗户看了一眼,半掩着,里面一个虚无的轮廓。
男人笑出了声。
“说不定那人已经猜出我们是谁了。”
白幼微,“那我们不是白演戏了。”
“至少能先割他一块肉。”
“老板是沈清棠吗?”
“这几天腾不出时间来骚扰你,就是他。”
两人刚离开,张检就通知人进赌场,茶馆,查账,扫黄。
一时间乌烟瘴气。
沈清棠回了浮生楼,在东方雅面前撂下账本。
他下颌紧绷,眉头紧蹙,大约天气闷热,额间轻微的细汗,东方雅拿帕子给他擦,他不悦扭头。
“那边还是捅了娄子,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发生。”
“要不是我过去,就要酿成大祸。”
东方雅手心捏紧,心跳如鼓。
“我们资金还没转出去,赌场也被关停三个月,茶楼,浮生楼都被查,账户冻结,转移资产得无限期延后了。”
“延后吧。”沈清棠徐徐抽了一根烟。
“这几天低调一点,安分做事。”
“三公子做的?”东方雅问。
沈清棠叹了一声,没理她。
梁羽是舅舅
沈听肆将白幼微带回四明书院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精神高度紧绷了一天,这会沉沉睡去。
他把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又拿毛巾给她卸妆,洗脚一套动作。
白幼微敏感,迷迷糊糊的醒了两次,但她实在是累得不想动,安心享受着他的服务。
一切收拾完,男人抬起白幼微脑袋,将压住的长发捋到枕头边缘,亲了她额头,又拥着她休息。
睡了一会,怀里的人发起抖来,额头一层汗珠。
又做噩梦了。
那个人渣还真是污了她的眼。
他轻摇她身子叫醒她。
白幼微梦魇之中慌乱的抓着,有人在摇她,她一巴掌狠狠甩到了男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