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
“我們在旗望島的那棟廢宅找到的那顆口球裡的人類唾液,就是這個駕駛員的。”
她有些不明白了。
“可是車禍是十年前生的,瞿洪死於五年前,你的意思是郭惠婷和這個情婦自十年前就開始謀劃殺了瞿洪的事?”
成辛以搖頭。
“不賭具體過程,只賭這個結論。”
她撇撇嘴。“因為具體過程你也沒把握?”
但他卻又偏偏極肯定這個結論,難道是她遺漏了什麼細節?
“賭注是什麼?”
“如果你贏了,就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我輸了……”
他一派無所謂地攤攤手。
“反正命都是你的。”
……
又來了,天天胡鬧。
她認真想了想,堅定搖頭拒絕。
“不賭。雖然唾液的鑑定結果還沒出來,但我不認為你說得一定是錯的。何況推理本來就是你更擅長的事,我不賭。”
大機率虧本的生意,她才不做。
成辛以笑笑,也不勉強,又拿過她的手機,對準她的臉解鎖,流暢撥通一組號碼。
電話那邊很快接起來,她能聽到是楊天銘賴賴巴巴的聲音。
“方法醫?”
“是我。”成辛以答。
“哦,咋了?”電話那頭聽上去毫不意外,也一點兒沒有現自己謊言被戳穿的尷尬之意。
“你還在隊裡?”
“在呢。”
“我記得之前讓孟餘調過所有關聯人員的醫療記錄,在我辦公室,還沒來得及細看。你幫我把其中一個人的全部記錄找出來給我。”
“誰的?”
成辛以摸著耳朵,看了她一眼,嘴唇開合,緩緩念出一個名字。
方清月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