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月秋假結束,丸山誠門下所有弟子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沉重,無論身份地位無論距離多遠無論有無時間都回到了北九州市。
“我們很遺憾,丸山誠先生離我們而去……”
追悼會上,一位和丸山誠多有接觸的軍方人員萬分遺憾地說道,下方丸山誠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丸山夫人都在痛哭流涕。
小涼山寺的僧官帶著五位弟子正在外面做法事,陰雨濛濛地天氣更是渲染了一分悲苦。
野原正男和森宮羽等丸山誠門下的弟子們十分的悲傷,他們也沒想到襲擊過丸山誠的殺手竟然還會再來。
法事完畢,野原正男連帶一小部分人來到了法堂外,神色凝重地點燃了一支香菸。
“聽說,北九州市的殺手組織開始合併了,現在的地下殺手組織正在開戰,很多獨行殺手都抓著這個機會狂歡。”
他一掃神色凝重的眾人,嘆息一聲道:“我們只是普通人,該怎麼辦呢?”
“或許,我們應該離開北九州市……”
一個夏川隼白並不熟悉的人開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很快所有視線都離開了,他一開口就是離開北九州市,說不定心裡想的是離開霓虹。
遇到這麼一點挫折就要離開霓虹,可是國外也並不安全,就好像美國一樣,一些州打生打死都快把爭鬥展成國家內戰了。
見眾人對此並不感冒,他悻悻地閉上了嘴,一邊抽菸一邊看向屋簷外蒙蒙陰雨天。
“唉——”
又是一聲嘆息,一個名叫清水佐之郎的同學開口了:“我打算加入防衛軍,我不想和丸山老師這樣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眾人又是默然,去防衛軍固然是有一定自保能力的,可是防衛軍又不是象牙塔,要面對的可是真正的具備強大力量的敵人啊。
大家聽得越來越煩躁了,只見一人把手中抽掉一半的香菸砸在地上,竭力壓低著聲音又有些控制不住怒火地吼叫著。
“可惡,難道國家已經放棄我們了嗎,為什麼國家不保護我們了,難道我們要被他們都殺了嗎?”
夏川隼白心中也是在疑惑,北九州市生了這麼大的變動,北九州市的市長先生怎麼還不出來說話呢,難道主場位於東京的上層派系之爭已經把戰火燒到了這裡,燒到了這一階層嗎?
可即便如此,為什麼放任此地情況的惡化呢,縱容此地的惡化是為了什麼呢?
野原正男看向一位神色凝重的同學,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南里前輩,你在國安局工作,知道為什麼嗎?”
南里小良也是不禁出一聲嘆息,他彈了彈菸灰道:“事實上,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生的這一切都是上面的領導決定的,市長先生並沒有能力去阻止。
“而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只是我們也沒想到地下勢力的動作會這麼快,短短三天時間已經把事情給鬧大了。”
頓了頓,他嘆息一聲道:“這是上面的機密,我不能繼續說下去了,抱歉。”
“我們會渡過難關的,對吧?”
另一人詢問道,看他那緊張兮兮地模樣,顯然是害怕極了。
南里小良點頭,又吸了一口把菸屁股扔在院落中的草地上,叮囑道:“這段時間就不要在夜裡出來了,也不要一個人走偏僻的路線,家裡可以準備一些不太危險的武器,如果他們闖入了你們的家裡是可以將他們無罪擊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