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個美麗的女屍,心中也莫名地愉悅很多。
誒,紅顏薄命啊!
沈一歡最後嘆息一番,搖搖頭,轉身要走,卻聽到灌木觸動的聲響聲。
很微小,但瞞不過沈一歡的耳朵。
扒開灌木一看,裡面還躺著一個年輕女弟子,不知是何門派。似被人打入灌木之中,暈了過去,僥倖保住一條性命。
細看這女子,容貌清麗,薄唇,眼睛略有狹長,額頭中間點一紅點,雖不是絕色美人,但面板白皙光滑,玉骨粉肌,眉清目秀,自有一股風情。
怎麼辦?從沒有遇見活的啊,還是一個美女。
總不能一腳踢向谷底吧。還有一口氣呢。
送給縣衙,讓縣老爺做主?
估計縣老爺立馬會準備納第六房妾室。
可我有什麼好處?
越看這姑娘,沈一歡越覺得腹中一股熱意湧動,想了片刻,便將她扛在肩上,回山去了。
哼,與其宜人,不如宜己。
只這肢體柔軟,便覺醉人。
直到師徒倆吃完中午的麵條,沈一歡把鍋都洗乾淨,出來一看,躺在他長椅上的女子,仍不見醒來。
便問道:“師傅,這女的咋回事兒啊?還能醒嗎?”
他師傅向陽子說道:“沒事兒,死不了。你想想,師傅我是誰啊!?”
那倒是!論醫術,師傅真沒得說。
東籬派,精神上的祖師爺是東晉陶淵明,就是寫《桃花源記》聞名天下的那位。開派祖師,實則是陶淵明的三代弟子司徒越。
而門派名字,東籬二字,就取自於精神祖師爺那句膾炙人口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歷代門派弟子,都承襲陶淵明田園派的生活作風,隱居人煙稀少的地方。難免多蛇蟲鼠蟻、或又吃了藥性不明的草葉花木,沒有點醫術怎麼活?
於是乎,終於在第十九代掌門,出了個神農般的人物,外號“賽神農”,留下了一套不朽的醫術。
師傅向陽子甩手扔給沈一歡一瓶藥膏,說道:“去燒鍋熱水,然後把她抱到你屋裡,脫去衣衫, 給她塗塗傷口。背上的傷口,還時不時流幾滴血呢。”
沈一歡臉一紅,喃喃道:“師傅,我不行,男女之別。不合適。”
向陽子老臉一拉,呵斥道:“滾蛋吧,偷看山下姑娘洗澡多少次了。還我不行....”
沈一歡心中暗暗給師傅點贊:老傢伙,果然知情識趣,估計是我前天說攢錢給他買棺材,感動了。
只得將那女子抱回自己房中。看到右手上的血滴,又感覺不對。
之前他把她扛回來的時候,也沒見背上有傷。怎麼現在有血在滴呢?
扒開背部破爛的衣衫一看,這是新傷呀。
沈一歡想了一會兒,心生歡喜:還是師傅老辣,做戲做全套。
不過是被震暈過去,多睡會就行了。
小病大治?!師傅牛比!
還偷偷在人家姑娘家背上劃了一道口子。可不得讓我給人家,脫了衣服清洗傷口,然後每日換洗包紮嘛?
由恩種情!相處生愛!這姑娘還不得對我死心塌地啊。
妙啊,明年生個兒子,叫沈浪,好不好?!
我是不急,可師傅急,急著壯大門派。我們東籬派,人丁確實略顯單薄。
再看這女子,雖然昏迷沉睡,但是鼻尖發亮,睫毛修長,面板細嫩,櫻唇紅潤,這,這真是我媳婦的不二人選啊。
再有漂亮的,老子也不換。
胡思亂想一番的沈一歡,將這女子扶起,顫巍巍地除了上衣衣衫,真是皓體呈露,弱骨豐肌。
又見一件嬌小可人的淡粉褻衣,更瞥見胸口那一抹炫白,不由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急急拿了乾淨毛巾清理起傷口來,更是忍不住為她擦拭臉頰,然後取了剛曬的被子,為她嚴嚴實實地蓋好。
之後,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才關門去了。
瞧見躺著曬太陽的師傅向陽子,沈一歡如殺豬般地慘呼道:
“師傅啊,那《童子功》我不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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