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鹿學院親愛的小鹿們。”第五玦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門被自動關上。
“姬寧,凱瑟琳.伊萬諾夫,阿芙拉.舒爾茨,以及秦墨。”每唸到一個名字,被唸到名字的人都從凝滯狀態會恢復。
第五玦面帶微笑,但沒人能在他面前坦然自若,恐懼幾乎化為實質凝聚在他的周身旁。
“第五教授,晚上好。”眾人輕聲問好,雖然他們不知道第五玦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但至少他是鹿學院的教授。
“你們不會以為是欲肉教的人來拜訪了吧?”第五玦笑著指了指提著大包小包的凱瑟琳和阿芙拉,秦墨悄悄將手中的水果刀放回原處。
阿芙拉耿直地點了點頭,第五玦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後看向姬寧“如果是欲肉教你們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從窗戶離開,儘量避免正面接觸,動動你們的小腦袋瓜,它們都找到這裡了,難道還會派出小雜魚嗎?”
“這裡是東京中心,沒有誰會在這裡暴露自己,那無異於直接挑釁goc和scp基金會,欲肉教會至少會派出次karcist級的教徒快而安靜地處理你們,以你們目前的實力,大概十秒鐘就會結束人生之旅。”
第五玦毫不見外地走到凱瑟琳面前從紙箱裡拿出了一些資料隨意翻看,“面臨意外的時候就不要想著帶上所有東西再逃跑了,記住,資料可以再收集,但命只有一次,這是什麼?案件檔案?你們在東京除了旅遊還兼職警局顧問?”
在凱瑟琳解釋完後,第五玦皺了皺眉,隨後看了一眼年輕的小鹿們才隨手將資料扔到沙上“你們又不是國際刑警,何必管這些東西?”
姬寧抬起頭看著第五玦沒有一絲遲疑“如果連這些事都處理不了,那麼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從鹿學院畢業?”
“那好吧,隨你們便。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這件事。”第五玦坐在沙上,他不像是個不之客,更像是這間房間的主人,事實上從他進入這間房間的那一刻他就是這裡唯一的主宰。
“遺忘者之尋,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現在的年輕人已經開始走這種回憶風了嗎?我記得幾個月參加畢業考試的小組們大多是叫什麼黎明星塵,破魔之劍,這就是代溝嗎?好吧,遺忘者之尋的組長凱瑟琳.伊萬諾夫小姐,請你在五分鐘之內向我解釋為什麼你在三天之前就和鹿學院斷開了聯絡。”
第五玦起身一邊說話一邊走向酒櫃,開始打量著那些顏色明亮的清酒。
“如您所見,我們遭遇了欲肉教的襲擊,我們的小組顧問目前下落不明,同時我們受到了駭客的攻擊所以失去了和鹿學院聯絡的一切方式。”凱瑟琳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感情。
“你們小組的顧問是趙天行嗎?”第五玦停下審視清酒的目光,轉身看向凱瑟琳。
凱瑟琳點了點頭,第五玦又繼續開始觀察酒櫃裡的酒“那就不用擔心了,我可是很看好那傢伙的。根據規定凡是小組執行任務和鹿學院斷開聯絡三天以上,鹿學院都會派出教授來調查,本來這種事還輪不到我,你們運氣不錯,我正好在日本執行任務。”
“介意我開一瓶嗎?最近威士忌喝得太多了,想嘗一嘗清酒。”第五玦詢問著,但沒等回答就自顧自地用起瓶器開啟了手中的白鶴。
“我們沒錢了。”阿芙拉小聲地嘟噥一句。
第五玦愣了一下“你們難道沒留一點任務經費,全部用來玩樂了?”
凱瑟琳搖了搖頭"我們的任務經費卡在趙天行的身上,自從他失蹤後我們一直用著自己的錢維持日常花銷,東京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
第五玦抿了一口清酒“說的也是,你們才一年級還沒有資格接取賞金任務。”
“那你還開酒櫃裡的酒,這裡的東西比外面要貴好幾倍。”談到錢時縱使是第五玦的氣勢也不能阻止阿芙拉的碎碎念。
第五玦有些尷尬,因為他出門從不帶錢,第五玦拿起沙上的資料翻了翻“你們想好怎麼處理這種事了嗎?”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第五玦點了點頭“那這瓶酒就當做我幫助你們解決這件事情的酬勞怎麼樣?”
不出所料,交易成立。
第五玦再次打了個響指,“從現在起,你們不必擔心任何可能違反自然憲法的行動,無論是goc還是scp基金會對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會視而不見。”
第五玦語氣平淡,但沒有人懷疑他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和效力。
“不過還是要注意尺度,別弄得大家都下不來臺。”第五玦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他知道年輕人做事總是不計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