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到底生了何事不用想便能猜得清楚。
“師孃,這三位是何人啊?”
小陶子不知怎的突然問了一句,俊兒孃親答,“路過的客人罷了。”
說罷便迅的將門關上不再做聲。
6越亭轉頭看著南宮銘和沈越,無聲詢問。
“硬闖進去還是?”
沈越用行動告訴了他該如何做,直接飛身上去大力的將門撞開。
俊兒的孃親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上,花舞就坐在院落中央,手中拿著鞭子,地上捆綁著師爺和縣太爺。
俊兒一驚,過去將孃親扶起來高喊道“孃親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俊兒啊。”
花舞滿目得意的看著6越亭三人,面容雖恢復了原樣看著有幾分憔悴卻絲毫不能掩蓋他的美。
“早就知道你們三人會來這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救出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既如此那你又何必演這一齣戲!”6越亭情緒有些微微激動,可花舞的手就在縣太爺的脖頸處,他不能輕舉妄動。
而俊兒的孃親也倒地不起不知情況如何,南宮銘走過去看了看傷勢,確認俊兒他娘是中了蠱毒。
不過是什麼蠱他一時也看不出來。
6越亭道“你想做什麼衝我們來便是,又何必傷及無辜。”
花舞面目猙獰的看著6越亭,伸手指著他開口怒罵。
“正是因為你我才會落到現在這般境地,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我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可你們卻偏要插一腳進來懷我的好事。”
“你們懂什麼叫心酸麼?你們從未嘗過被人拋棄的滋味,也不曾知道可憐二字怎麼寫,低三下四的討好人,仰著頭看別人這種滋味你們從來都沒有嘗過吧?”
花舞說的聲嘶力竭,讓南宮銘都為之一振。
他突然就想起以往在山莊時候的事情,他是南宮家嫡系,仗著這層關係從來都不用功,因為不管怎麼樣最後的一切都只能是他的。
可花舞不一樣,從進了山莊的那日起,不管在什麼地方遇到他總是能見到他勤練武藝的樣子。
那個時候南宮銘還曾以為他是為了替自己的家人報仇才會這般刻骨,想來他是早早的就看透了人性,錯誤的以為只有得到一切才能夠被人尊重。
只是不管過往有多可憐,這都不是他做這麼多惡事的理由。
思及此,他淡淡開口,“你不是向來都不屑提及這些事麼,現在又何苦把這當成說辭來博取同情。你的野心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沒有收起來過,你現在這樣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何必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別人身上。”
“你懂什麼!”花舞的情緒猛然失控起來,手中的鞭子不住的顫抖,6越亭看的焦心,碰了碰南宮銘示意他不要刺激花舞。
畢竟現在師爺和縣太爺的兩條人命都掌握在他手上,一旦有任何閃失那他們二人可就喪命了。
花舞深吸一口氣,又道“你想要的從出生起就已經擁有,自然不知道努力爭取的滋味是什麼。不過很可惜,你現在也不過是個落魄的江湖人,還要受我威脅看我眼色行事,你也沒什麼好得意的了。”
“你確定是這樣麼?”南宮銘冷冷的看他一眼,厲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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