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聽著白燕莎的叫喊,雖然沒有知應她。
可在極端的時間內,把一碗肉絲麵放在她的面前。
白燕莎見了,朝他做個鬼臉。
肉麻的說“明輝哥,還是你會疼人,作為回報,要不然讓小姨子親你一口?”
陳明輝沒有理會她,而是跑進廚房裡,把另外一碗肉絲麵端進臥室中。
譚妙玲見了,用兩隻小手把身子支撐起來。
笑眯眯的說“傻瓜,我又不餓,幹嘛聽燕莎瞎咋呼,她要是真餓,自己不會下廚房,看她在我家作威作福的樣子,要是把她養得白白胖胖,又會讓你這個花狸貓賊心不死?”
陳明輝聽了笑,把個毛巾圍在她的脖子上。
用力勾一下她的小鼻尖,逗比的說“那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瞎逞能,把這個妖媚的小妖精帶回家,可知道在你與她一起走進家門,就為走進埋下了禍根?”
“你敢?”譚妙玲這樣說著,麻利地伸出兩隻蔥手指,在他的臉上掐一下。
嬌滴滴的喊“陳姐夫,要是你敢對小姨子心懷不軌,看我不把你那東西給‘咔嚓’了,我講話可是算話!”
陳明輝聽了笑,用筷子夾幾根麵條,朝她的小嘴裡塞。
望著譚妙玲蠕動著小嘴巴,咀嚼的津津有味。
便拿起碗邊的瓷勺,挑出半勺麵湯,用嘴巴來回吹兩下,這才送進譚妙玲的小嘴巴。
譚妙玲見了,眼眶頓時溼潤起來。
糾結的喊“明輝哥,我爸我媽那樣做,讓你難做了?”
“不礙事的!”陳明輝這樣說著,便從碗裡挑出一個荷包蛋。
用筷子把荷包蛋,給攪碎一小塊,送進她的嘴裡。
嗡聲的說“妙玲呀,你要理解我,之所以堅持要你們家公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股份,絕不是貪圖你們家的錢,而是讓你爸媽沒有言權,然後盡心盡力地輔助俊傑,讓他把公司給打理好。”
“我當然理解呀,可我爸媽捨不得放權,我也無能為力呀?”
陳明輝聽了嘆口氣,望著譚妙玲心煩意亂的樣子。
糾結的說“妙玲呀,對於譚伯伯與雪姨這兩人,何止是捨不得放權這麼簡單,就算我這次答應他倆,弄虛作假把銀行的貸款給騙貸下來,可多少錢夠他倆這又折騰,沒聽你爸講,之所以公司這樣盲目地生產,就是讓想併購‘浩天實業’的企業束手無策!”
譚妙玲聽了,無力地搖搖頭。
正想對陳明輝訴說衷腸時,沒想到此時,房門被白燕莎給推開。
不僅跺著小腳板,還氣鼓鼓的喊“喂,陳姐夫,你好偏心,剛才我跑進廚房裡,經過細緻的勘察,現垃圾袋裡有四個蛋殼,而你在我的碗裡,只放了一個荷包蛋,請問你,為啥給我姐的碗裡,一下子塞了三個荷包蛋?”
陳明輝聽了,憋屈的笑笑。
回頭瞪她一眼,拽拽的說“白燕莎,看你這臉皮厚的樣子,你能跟你姐比,你姐現在懷著小寶寶,我把三個荷包蛋放在她的碗裡,一個是給你姐吃的,另一個是給小寶寶吃的,剩下的一個是給我吃的,這樣的算術題,你都不會算嗎?”
白燕莎聽了,當時便懵逼起來。
歪著嘴說“呀,陳姐夫,還帶你這樣算的,可知道你中午是大魚大肉,而我們是一粒米都沒進肚,要不然,你把你哪個荷包蛋,省給我吃算了?”
她這樣說著,便伸出筷子來,要從陳明輝端著的碗裡搶荷包蛋。
譚妙玲見了,把個目光抬起來,望著白燕莎搞出這個奇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