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徊接二連三不合常理的舉動,終於讓蔡青起了疑心。
可是接連幾日的打聽查探,並沒有現哪裡不妥。
這人確確實實是禹城的一把風流手,不過不知為何,居然心甘情願的待在這一個小小的鄉村內。
禹城內有座無雙樓,是有名兒的銷金窩。
宋徊是那兒的常客,隔三差五的就光顧一回。夜半笙歌,醉生夢死,已是家常便飯。
從黃金樓買來的訊息,無非都是類似如此。
蔡青將看過的信箋一把火焚燬,心中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那宋徊擺明刁難於她,可是他的背景卻沒有任何疑點。既然如此為何要針對她。
蔡青“系統你說說,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現在她唯一能傾訴溝通的物件,也就只有系統了。
系統的虛擬投影出現在蔡青面前,說道“與其苦想他人的意圖,還不如趕緊去尋找新的能量種子。”
它這段時間沒有催促蔡青,她就愈的懶了。
整日不是忙於田地就是要去書院,夜裡回來好不容易有些時間,又要溫習白日的功課。
單手支著腦袋,蔡青覺得系統說的也有道理。要是宋徊真有什麼目的,肯定會有所行動的。不知道為何,蔡青覺得宋徊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想開了,蔡青也就不再糾結於宋徊對她的‘折磨’。
三頭兩日的,宋徊就會湊上來挑刺兒,慢慢的她也就習慣。
一轉眼,寒冬將至。
書院在離除夕半個月前就放假了,被束縛了幾個月的娃子,像脫韁的野馬四處蹦躂。
原本清冷不少的村子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東陽書院。
徐雲正在自己臥房中收拾東西,書院中的夫子管事雜役,都回家過年了。要開春後才回來。
徐雲是禹城人,自然是回禹城。
他的東西不多,幾下就收拾好了。外頭去禹城的馬車已經備好了,徐雲提著包袱離開。
書院中空空蕩蕩,徐雲路過宋徊的房間的時候,卻現門開著,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探頭進去,聞到了一股酒氣。
他跨步而入,宋徊正與阿寶遊戲,阿寶輸了捧著酒碗咕咚咕咚的灌下去。
他酒量淺,沒幾下就不行了。暈乎乎的栽頭就睡。
宋徊看見了來人,面上沒有驚愣之色。看了一眼醉死過去的阿寶,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回頭拎起酒罈子,倒了滿滿一碗。
他舉起碗“徐夫子,可有意喝一杯?”這可是無雙樓的好酒,連夜託人從禹城送來的。
這寒冬臘月的天氣躲在屋子裡喝酒,實在快活。無奈阿寶酒量太淺,他還未盡興呢。
徐雲沒有去接那酒碗,宋徊斜睨了他一眼,獨自飲盡。
“佳節將至,宋夫子怎麼還在這裡。在下正好要回禹城,宋夫子不如一起?”
聽了徐雲的話,宋徊冷冷一笑,乾脆半躺在下來,一手端著酒碗。
“佳釀難得,徐夫子不喝可惜了。”
徐雲將車錢付給馬伕,獨自一人登上馬車,朝禹城而去。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