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司想走到他跟前,卻被白晴死死的抱住了雙腿,只好示意阿旦前去詢問他背後到底還有誰在撐腰。
阿旦走到他跟前,一把擰住他的衣領,“除了慕家,你到底還和誰有聯絡?目的是什麼?”
嚴海安牙關緊閉,一句話也不肯說。
“死到臨頭還嘴硬”,阿旦抓住嚴海安的手,拿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剁掉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
“說不說”,嚴海安仍然沒有說話,阿旦接著又剁掉了一根。每一刀都是直接砍下,沒有絲毫猶豫。
嚴海安已經疼的全身冒冷汗,嘴唇慘白,渾身抖。手指上血流不止,想要收回手,卻被阿旦牢牢抓住按在地板上。
阿旦抓著他的手,另一隻擺弄著刀子。白晴嚇的不敢回過頭去看,扯著沈行司的衣服,嚎啕大哭,拼命的求著他放了嚴海安。
沈行司那裡聽得進白晴的話,他本就是來替於夢了結了嚴海安。
“他是蔓蔓的爸爸,你不能殺了他,你是蔓蔓的未婚夫,你怎麼能殺了他的爸爸”,白晴哭喊道。
“蔓蔓有慕伯伯,他不需要嚴海安這樣的爸爸!”
接著只聽見嚴海安一聲尖叫,是阿旦又砍掉了他一根手指。
“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這樣你會死的沒那麼痛苦”,沈行司看著地上的嚴海安冷漠的說道。
“你快說啊,你快說啊”,白晴爬到嚴海安身邊,見他還是閉口不提,便準備親口說出來。他已經經歷過斷腿之疼了,她實在是不忍他再經歷這種斷指之疼。
“我來說”,卻被嚴海安阻攔住了,“不能說,不能害了蔓蔓”
“這和蔓蔓又有什麼關係?”沈行司追問道。
“如果我說了,那個人就會殺了蔓蔓”
沈行司捏緊拳頭,到底是誰!
阿旦站起身來,走到沈行司身旁,“現在怎麼辦?”
“將他帶走”
“是”
阿旦扶起輪椅,隨後又將嚴海安一把提在了輪椅上,給他蓋上了被子,掩飾身上的血跡,推了出去。
給前臺的老闆娘又丟了一個信封,老闆娘接過信封,“今日之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
阿旦滿意的笑了笑走出了旅館。
房間內只剩下沈行司和白晴,白晴站起身來,哀求道“別告訴蔓蔓,別傷害了她”
“不是我傷害了她,傷害她的那個人是你!你的事我暫且不會說,但是你必須保證,從今日起不再想著傷害於夢,不再實行你的計劃,不準傷害慕伯伯。此事我便可以一直替你保守,你們一家三口繼續過著你們的生活”
“謝謝行司,謝謝你”
“如果那人真的以蔓蔓生命做了威脅,我今日可以暫且不問,你自己好之為之吧”,說完走出了房門。
他知道自己還是沒有狠下心,還是選擇了以最和平的方式去處理。雖然對慕家,對慕蔓蔓不公平,他們是有權知道真相的,但是這個真相只會傷害到他們,他另可將真相掩蓋。
沈行司走後,白晴只覺得渾身痠軟無力,癱坐在了地上。手垂在身旁,剛好摸到了地上的血。
“啊——”,赤紅的一片,嚇的她大叫,隨後蜷縮著身子無望的哭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嘴裡突然念道“江小羽,對,江小羽”,立馬站起身來,跑了出去。
只有用江小羽的命救出嚴海安了,這是她最後的籌碼和希望。
開車來到關江小羽的廠房,方影的屍體已經不見了,但是她並未多想,這裡荒郊野嶺,只覺得是被被狼叼走了。
走進地下室,老鼠嘰嘰喳喳的在裡面自由大膽的穿梭。江小羽仍然是蜷縮著身子,蹲在牆角,身上的臭味兒比上一次更加濃烈了些。脖子上沉重的鐵鎖鏈,已經將她的脖子勒出紅印。
白晴走過去便拿起鞭子抽打了她一番,每次她心中有怨氣,她都會來這裡對她施暴洩。
江小羽無力反擊,便成了她的人肉沙包。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有的傷口甚至已經長了蛆。
白晴一邊抽打著她,一邊說道“你的主子馬上就要來救你了,不對,是陪你一起死”
“到時候我就在這裡放一把火,你也解脫了,你的主子也不用找你了,因為你們死在一塊兒了”,說完出一陣獰笑。
“你就是瘋子,你會下地獄的”,江小羽終於開口,朝白晴大聲詛罵道。
“我還以為你被我關啞巴了呢,對,我就是瘋子。反正我的秘密已經被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既然都玩完了,那我能拖一個下地獄,我就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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