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血咒,馬鈴薯降

小說:滴血瞳 作者:丫丫不學語

我蹲在了地上,頓時覺得周身火熱難忍,竟然有種萬蟲噬骨的感覺,我到底怎麼了,即使我再喜歡她,即使我再愛她,我也不該有這種感覺啊!

“啊——”我抱著頭,腦仁在這個時候彷彿被塞進去一個定時炸彈,牽動著我的太陽穴竟然一抖一抖地,扯得我整顆腦袋都是疼的。

“小天兄弟,你沒事吧?”劉興也有些害怕了,他扶住了我,坐在了路邊的花壇上,“你等著,我去給你買瓶水……”他緊張地說著,“嗒嗒嗒”地跑開了。

此時,身體裡面那種被萬蟲啃咬的感覺仍然沒有減輕分毫,最近我經常有這種感覺,只是比較輕微,這次竟然這麼地劇烈,並且我回憶起來了,這幾天也老是做夢,夢中無一例外地都會夢見sami,於此期間,每次醒來,身下總是溼了一大片。

自認為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但誰知此時才決出有些不正常,若是這些事情單個出現,或許只是巧合,但扎堆一起出現,我自然覺得可疑之處。

我一把抽出判官筆,把那鋒利的筆尖對準了我的胳膊,“啊…….”我強忍著疼痛,判官筆的筆尖深深地刺進了我的胳膊裡面,頓時鮮血直流,筆尖上變得烏黑無比,那黑色竟然還漸漸地蔓延到了筆桿之上。

這支判官筆,連姥姥都不清楚它是何年何月流傳下來的,老祖宗的東西,年代久遠,自然具有靈力,此時我那胳膊上汩汩流出的血液,竟然不是正常的鮮紅色了,居然變成了藍色,臥槽,我眨了眨眼睛沒錯,就是藍色……

過了一會兒,劉興小跑著回來,手中還拿著兩瓶脈動。

“小天,你先喝點兒吧,來……”他說著幫我把蓋子擰開,我嗓子都快要冒煙了,也顧不上道謝,伸手接過,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眨眼間,這一瓶脈動立刻就見了底。

我拍著胸脯,劉興幫我拍了拍背部,“小天,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最近的身體有些異樣呢?”我抬頭看向了他,此時,馬路上一輛車瘋狂地鳴著喇叭,打著遠光燈呼嘯而過,那刺眼的燈光把劉興的臉照的沒有任何的死角,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一絲不苟!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努力地點了點頭,是啊,最近身體確實奇怪,只是沒當回事,但這次尤其是劉興剛剛提到sami的時候,我剛剛的反應,真的是有些太劇烈了,我彷彿完全變成了一個毒性作的癮君子。

劉哥嘆了口氣,四下裡面望了望,他說在這裡不方便說,讓我和他去一處比較安靜點兒的地方。我點頭同意,現在看來,我的身體裡面真的出現了一些問題,保不齊我現在就是中邪了,想到此,我後脊樑上直直地冒冷汗。

劉哥打了個電話,說他晚上不去攤子那裡了,讓夥計們好好照看著,便帶著我,一起來到了一家茶館。

這是一家裝修還算是考究的茶館,到處都是古色古色的中式傢俱,還有一位穿著唐裝的姑娘坐在大廳的中央在彈著古箏,在茶座上面的姑娘看到劉哥和我進來之後趕緊起身打招呼。

劉哥衝她擺了擺手,讓她給我倆開一個房間,姑娘點頭應允,便帶我們來到二樓一個比較僻靜的房間,上了茶水還有瓜果之後便帶上門,安然離去。

我看了看判官筆的筆尖,那黑氣仍舊繚繞其上,看來我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可這真的和sami有關係嗎?

劉哥給我倒了一杯茶,那碧綠色的茶水漸漸地充滿了晶瑩剔透的玻璃杯。

“劉哥,您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喝了口水,慢慢地問著。

劉哥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兄弟,不瞞你說,我一直都是做生意的,你也知道,做生意的人,比較迷信,喜歡講究個風水。你知道嗎?之前我在開極樂世界的時候,請的保家神根本不是關二爺還有財神爺,我那請的可是豬八戒,因為那關公和財神是真神正駕,壓根兒不可能保佑咱們這八大行業!

我趕緊打斷了他,得得得,您別貧了好不好,您直接說正題。

劉哥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兒說,對不住啊,兄弟,我這平時就有這毛病,話匣子只要一開啟,有些時候上防盜鎖都不行。

劉哥呷了口茶,繼續往下說著,我老婆啊和sami 關係很好,現在雖然極樂世界沒了,但是她倆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之前sami和我老婆說過,他說到此處,嘿嘿一笑。

“你笑毛線啊,繼續說啊?”我瞪了他一眼,最討厭別人在說話的時候吊胃口了。這種感覺就跟當初玩遊戲正嗨的時候,突然斷電是一樣的。

劉哥笑笑說,好,我繼續,sami跟我老婆說過她喜歡你。之前她是在極樂世界做過,你也知道嗎?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所以在那邊的女孩子,免不了會有些逢場作戲的時候,但現在她不在那邊工作了,所以也想找一個好人嫁了,所以就覺得你還不錯…..

“噗——”我不小心把嘴巴里面的茶水噴了出來,此時心中對於想要見到她,如癮君子對鴉片一樣的渴望蕩然無存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判官筆的作用,剛剛那判官筆一戳,難不成真的把自己體內的邪氣給放出來了嗎?

只是此時想起sami在那種聲色犬馬的環境下工作,還有之前她穿著那幾乎開到了臀部的旗袍扭腰擺臀地在極樂世界當中穿梭的樣子,胃裡面一陣的翻江倒海,一種極為厭惡的感覺冉冉升起。

我草,這意思他媽的就是她玩夠了,然後就要找個“好人”嫁了吧,這麼一說起來,我他媽就是一廢品回收站啊!

劉哥接著往下說,就是在上週末的時候,我老婆去找sami逛街,走到她家樓下的時候給sami打電話,竟然沒人接,一連打了好幾個還是沒人接,我老婆就直接上樓去找了。結果到樓上之後sami家的大門卻大開著,我老婆和她比較熟,看這情況,當下心中生疑,徑直地走了進去,sami租住的是一個一室一廳,我老婆走到她房間門口的時候,當即就吃了一驚……

劉哥說著,猛地喝了口水,“她看到sami坐在了床邊,手裡面拿著一隻馬鈴薯,草,還是一個雕成了人行的馬鈴薯……”聽到這話,我的頭皮一緊,房間裡面的燈光也忽閃兩下。

劉哥咳嗽了一聲,繼續往下說,可她明顯不是學雕花的不是嗎?聽我老婆說啊,這sami當時可是絲毫不掛地坐在了床上,渾身上下還用紅色地塗料在身上劃出了一些奇怪地符號,看起來詭異無比,並且她還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嘴巴里面再念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可我老婆視力比較好啊,她就站在了門口往裡看著,你知道那雕成人形的馬鈴薯上面刻著什麼嗎?

我立時搖頭,劉哥靠近了我,“上面刻著你‘韓小天’三個字,並且……”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上面還用漢字寫著已巳蛇年,三月初三!”

我擦,我猛地把手中的茶杯使勁地砸在了桌子上,頓時茶水四濺。劉哥被我嚇的往後閃了一個趔趄,“老弟,別生氣,咱爺們兒不是在這裡商量事情的嗎?”我搖了搖頭,我沒有生氣,只是這臭娘們就是在給我使邪術,還他媽是南洋的降頭術——馬鈴薯降!

這在《6判手卷》裡面可是確確實實記載的有的

這種邪術在施行的時候,在雕刻成人行的馬鈴薯上,刻上了被下降人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再以被下降人身上的物件兒當做引子,配合著咒語,以此下降,若下降成功,男子從此無法離開女子,若是強行離開的話,輕則會有蟲爬感及疼痛、盜汗、全身乏力的感覺,重則,全身潰爛而亡。

並且為了使被下降的人徹底離不開女子,下降之人還會拿馬鈴薯前去烘乾,這樣子,也就是為什麼我身上會有那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了。

“草——”我大叫了一聲,劉哥驚呆了,忙勸我說不要生氣。

我使勁地抓著自己的頭,我他媽不生氣,如果今天不是因為有判官筆讓我保持清醒,我看我早晚得著了這娘們的道兒。

老話說的好biaozi無情,戲子無義,這就是一個真理,我看這娘們結結實實地想給我下套,還有那天她走的時候故意在我的頭上拔下來了一根頭,就是想讓那根頭當媒介,好給我下降,肯定是這樣。

這件事情只有趕緊解決,如果解決不及時的話,我看我早晚得交代了,事不宜遲,我打電話叫了崔明伏,並且回家帶上了嘟嘟,一起到了光頭王哥家裡面,雖說對於降頭術,我也算是略知一二,但是這次還是需要桑林婆婆幫忙。

她是黑苗蠱婆,據說,南洋降頭術的原型就是苗族的蠱術,只是後來流傳到東南亞之後,結合當地的巫術演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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