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齊刷刷地看向了秦朗。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秦朗說的一分鐘為限,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看到煙漬牙被踢飛四米遠,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也對秦朗崇拜、驚訝不已!
沒想到秦朗說到做到,不愧是真爺們!
“還是這麼暴力,似乎將煙漬牙的尾椎骨都弄斷了?”唐雪看似埋怨秦朗地說道。
只是,她和眾人一樣,早看煙漬牙不慣了,看到煙漬牙被打,都覺得十分解恨!
“你們還站著不走,那也別怪我了。”
秦朗望著一干手持橡膠輥的城管,冷冷出聲,就要再次動手。
打幾個本來就為非作歹的城管而已,秦朗還真不在乎會惹上麻煩。
拿著橡膠輥的十幾個城管,確實是站著沒動,就好像傻了一樣,因為他們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副隊長真被秦朗給打了!
所以一時之間,他們也忘了要報復秦朗。
果讓他們回過神來,肯定會氣急敗壞,要狠狠對付秦朗。
畢竟,他們驕縱的性格,已經讓他們在商販百姓中作威作福慣了,根本容不得別人反過來教訓他們。
秦朗提醒也提醒過了,見這幫討厭的城管還留在大廳內,根本就不管這幫人是愣住了的原因,一拳朝最近的一個城管面門搗去。
“不要再動手了!”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口傳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這聲音並不囂張,用的語氣也不是命令的語氣,至少讓秦朗聽了後,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果換成其他人,已經打出去的這一拳,要想收回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畢竟力道了出去,隨心所欲想要收回來,非得具備極強的控制力才行。
秦朗卻心意一動,馬上就將手臂收了回來,整個過程銜接地行雲流水,就好像他這一拳本來就是打算要收攏回來的一樣
。
當然,因為那個聲音的突然響起,沒有人去注意到秦朗收手的這個動作,否則,他們仔細想一想,就會對秦朗強大的實力大感吃驚。
沒人盯上自己,秦朗巴不得這樣,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和眾人一樣,他也扭頭朝門口方向看去。
又是一個大簷帽!
這個戴著城管帽子穿著城管土黃色制服的男子,長得還挺有威勢,身後跟著十幾個城管!
眾人一下鬧開了。
一幫可惡的城管來了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幫,所謂蛇鼠一窩,天知道這同一個單位的城管,會不會穿同一條褲子?
眾人的反應是,很大可能會!
秦朗也是皺起了眉頭。他倒是不怕更多城管參與進來,但也不想養生會所被可惡的城管佔據。
可沒等他問話,長相很威嚴的大簷帽就朝煙漬牙大聲呵斥道“大煙鬼,你跑養生會所來幹嘛,執法嗎?”
大煙鬼自然不可能是煙漬牙的名字,這人開口就怒著叫煙漬牙的外號,也足見這人的憤怒不是假裝出來的。
秦朗摸了摸下巴。似乎這人還是煙漬牙的上級,而且對煙漬牙的行為很不滿?
煙漬牙面對這長相威嚴的男子,卻是大氣都不敢出,賠著笑臉道“局長,您怎麼來了?我這不正和弟兄們處理一起打罵執法人員的案子嘛。”
“放屁,你當我眼睛瞎了!”
看樣子是麗水區城管局局長的這名中年男子勃然大怒,指著養生會所朝煙漬牙質問道“你已經越權了,你知道嗎?”
煙漬牙面對普通老百姓此質問,那自然是會暴力呵斥,但質問他的人是他的上司,城管局的局長大人,煙漬牙就沒這個膽了。
他說道“局長,我知道在執法範圍上,我是出了點錯誤,但是這個人,他動手打了我們,您看,陳曉安的額頭就是被這人打破的。”
“不是,是陳曉安自己拿著橡膠輥砸了自己。”
“是陳曉安主動想打別人,被他自己的橡膠輥砸了,根本是活該,我作證!”
“我也作證!”
“我也願意作證!”
煙漬牙的話音剛落,實在看不慣煙漬牙將黑的說成白的,眾人義憤填膺,紛紛道出了實情,表態願意作證。
“嚷嚷什麼呢!別說話!”煙漬牙惱羞成怒,大聲喝道。
“你才閉嘴!”城管局的局長臉色鐵青,劈頭蓋臉朝煙漬牙喝斥了一句,聲音嚴厲,“他們有說話的正當權力,有維護正義的資格!”
然後,這名局長抱歉地跟眾人說道“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相信是我屬下這幫城管的問題,今天生這樣的事情,我得向你們道歉,請你們放心,這事我會嚴肅處理,也會及時向社會通報
。”
見別人都這麼說了,眾人自然也沒有什麼不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