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遮掩著窗戶,卻依舊遮擋不住一絲光線。
第二的清早,暖陽剛剛爬了上來,邵琪的屋內就被照得透亮。
這種刺亮的感覺,將邵琪從睡夢中拉扯了出來。
他使勁兒抬了抬眼皮,又將被子蒙在頭上,似乎還有著昨晚的酒意上頭。
空氣中依舊瀰漫著靜寂。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桌子上的手機吵醒,鈴聲不斷地響著,而他卻不願意理會。直到他失去了耐心,才緩緩地起身,似乎眼睛還沒有睜開,就抓起羚話,儘量平息著自己的怒火。可當他聽到那令他厭惡的音『色』時,陡然間,眉頭緊鎖,心中的怒氣卻想掩也掩不住。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眉頭一皺.眉心裡就好像有一隻可怕的馬蹄印。他的聲音冰冷,帶著些不屑,帶著些厭惡。
“琪哥……”顧漫芊話語一頓,縱使她再是底氣十足,然而聽到邵琪的一句話,就嗣徹底。
“你想什麼?”一道低沉渾厚的嗓音傳來,他彷彿是沒有耐心來聽顧漫芊講話。
“你想清楚了嗎?”顧漫芊心翼翼地問著,在電話的另一邊等候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才間隔短短一,顧漫芊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那般,又大早上匆匆打來電話『逼』問。在她自己看來,自己明明是愛邵琪愛得要死,可在邵琪看來呢,這卻是深深的厭惡……
“我知道了,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催吧?我還能跑了?”邵琪反問著。
聽到這裡,顧漫芊心中還有些樂,這麼,他是願意娶我了?
“顧漫芊,你別高心太早,你以為我為什麼娶你?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多高興吧,就算我娶了你,我也不會愛上你,你就捧著你那沒有感情的婚姻過一輩子吧!”邵琪完,掛羚話,他似乎不願多一句廢話。
他更像是早已看透在電話另一邊竊喜的顧漫芊。邵琪掛羚話,搖了搖頭,那些話,豈能解他心頭之恨。
邵琪頹廢地坐在床上,環顧著屋內,靜悄悄的,偌大的房間,他只感到異樣的寂寞,彷彿被關在一間空屋子裡,只有靜悄悄的感覺,安靜的可怕,安靜地聽得到牆上的鐘表,是怎樣一點一點地帶走了時間。
他這一坐,就坐了大半個下午,屋內的陽光,已然沒有上午的強烈,卻依舊將他照得白皙,他黯然垂下眼簾,他想她了,他想念原來依依在他的身邊嘰嘰喳喳的日子,想念他們兩個人充滿歡樂的日子,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無論經歷什麼都不怕。可最可怕的又是什麼呢?最可怕的事情,無非就是放棄,如果連自己都堅持不了,又有誰還可以堅持呢?又有誰還能堅守住當初的那份情呢?
他抬起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走進浴室洗漱,毫不在意地抓起幾件衣服套上,拿上車鑰匙,出了門……
他驅車直奔醫院,沒錯,他想她,他想見她。
可他到了醫院卻是無盡的失望與絕望。
當他推開病房的門時,整個房間空空如也,好像不曾有人在此住下過,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
“人呢?”邵琪呆呆地盯著,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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