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答道“她說,她就是來看看,如果元青在的話她一定會躲得遠遠地不會打擾他。”
白岫“......”
元青“......傻子都不會信她的鬼話!”
既然昨日剛剛答應的話都不能做到,他才不會再次相信她的一字半句呢。
他苦惱了許久,忽然腦海裡多了一個想法,便轉過頭來鄭重地對白岫說道“老闆娘,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白岫原本還在無語花瑜的所作所為,一聽元青有話要說,便下意識問道“你先說來聽聽看?”
元青嚥了咽口水,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道“老闆娘,請您把我打成重傷!”
少真“......”
白岫“......你瘋了嗎?我為何要把你打成重傷啊?”
“如果我受傷了,我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白岫只覺得心中凌亂,他這是被花瑜逼瘋了嗎?連這樣的想法都出來了,“你不受傷也能躲起來啊,我給你放個假就是了。”
然而元青卻道“不,我若是無病無痛,您就這麼讓我休息了,我會良心不安的!”
他在四季青幹活這麼長時間,雖說他時常在嘴邊掛著他想要放鬆一下,想要有一個輕鬆的假期,可若是就這麼無緣無故,只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纏上了自己而告假了,他便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白岫無語得很“你真是瘋了,不管你想做什麼,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這麼幹的。”
元青見她不願意,便轉過頭來對著少真,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少真便像是知道了他要說什麼似得,連忙開口道“你想都別想。”
二人態度堅決,元青也不好說什麼,咬牙切齒了半天之後便像是下定決心似得往後院沉重地走去。
白岫看著他那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擔心道“少真,你說他是不是真的被逼瘋了?他這樣還有救嗎?”
少真瞭然於心道“除非花瑜放過他,要不然他這個樣子就好不了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感慨的話剛剛說出口,後院便傳來了宣離的咆哮聲“你是不是有病!我不幹!”
白岫和少真對視一眼,心裡同時想到,看來這傢伙是跑到後院去找宣離,想讓他把他揍自己一頓吧。
唉,宣離真可憐。
也不知花瑜究竟是不是吃錯了藥,一連三日都往四季青裡跑,而元青一看見她的身影便躲在胡索的酒缸堆裡,死活都不肯出來。
花瑜倒是不著急,一直見不到元青的話她便一直在大廳裡坐著,點上一壺好茶吃上一些小點心,還時不時往四季青裡的客人臉上打量,看看有沒有合乎自己心意的男人,倒是逍遙自在得很。
白岫見她這麼勤快地往四季青裡跑,便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於是到了第四日,花瑜前腳剛踏進四季青,白岫便直直地站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說大小姐,你究竟想做什麼?你不是說好了不來這裡找元青的嗎?怎麼現在卻來得如此勤快?”
花瑜不以為意道“哎呀,那天來我不就和少真說了嘛,我就是來看看,又不做什麼。”
白岫卻是不信她“你答應了我們的事情都沒做到,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花瑜舉起手指,指著天誓道“我花瑜對天誓,如果我不是僅僅來看他一眼,那就讓我滿園的花都死光,三十年之內不再長出一朵花苞。”
這誓言聽起來倒是挺狠的,然而......
“你之前也是這麼誓的。”
“額......”
“如果食言了,你的花園就是六十年開不出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