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了。你都要帥出天際了,怎麼還能又帥了呢?”
臨舟聞言一邊搖頭輕笑,一邊寵溺的看向湘雲,“就會拿嘴忽悠我。”甜言蜜語的給我灌迷魂湯。
“哪能呀。”又往臨舟的方向探了探,“我長這麼大就這句話是最最最最真情實感的啦。”
臨舟斜了她一眼,“你上次給你的那個什麼哥哥姐姐寫小作文時也是這麼說的。”
“…嘿嘿~”湘雲面上一僵對著臨舟討好的笑笑。
“這是什麼?”怕臨舟翻舊帳,湘雲連忙岔開話題的指了指那滿螢幕的程式碼。
“一個小程式。”知道湘雲不感興趣,臨舟也沒多做解說,“我剛剛看了一眼荷蘭的天氣,應該不會影響熱氣球。”
“哦。”湘雲聞言笑彎了眉眼,“畢業了,真好。”
結婚了,更好。
臨舟摸了摸湘雲的頭頂,溫柔的笑了笑。
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可把她委屈壞了。想到以後還要教人讀書,臨舟都覺得好虐。
臨舟知道考教師編制,做歷史老師是元老師和秦怡能想到的最好最穩定的工作了。
像是那些女強人什麼的,二人想都不曾想過。
能成為女強人,那都是吃了常人百倍的苦才能走到臺前的。他們…捨不得。
開開心心的,工作穩定,收入夠用,這就行了。
而湘雲呢…三輩子才得這一對親生父母,又是這般疼著寵著各種嬌慣著的,本來她對未來和所謂的事業也沒什麼規劃,既然他們認為好,不妨順著他們的意,讓他們高興高興。
其實在湘雲考了高考文科狀元的時候,元老師和秦怡就高興壞了。
湘雲是什麼學習態度和心態,他們做父母的哪裡不曉得。能考成這樣,都夠倆人吹噓幾十年了。
如今湘雲如願考下編制,還將人生大事都解決了,元老師和秦怡真就覺得他們可以鬆口氣了。
此時送走了這對磨人精,秦怡還在群裡說了一聲就到婚房那邊澆花收拾屋子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這倆混球將屋子弄得亂七八糟就走了。
將帶來的一包衣服放到她和元老師的臥室,秦怡將碗盤丟到洗碗機裡,又找出抹布開始東擦一下,西抹一下。過了一會兒,小莊也開車送楊嫂過來了。一邊說這倆人什麼時候下飛機,一邊說昨日的婚禮如何如何,最後倆人還將湘雲隨手丟在客廳沙發上的那件定製婚紗裝到箱子裡。
這玩意太沉了,普通的衣架都掛不住它。除非像影樓那般弄個真人大小的模特,可居家過日子的誰沒事在自己家裡弄麼那個玩意呀。
半夜三更瞧見了,都不夠嚇人的。
一邊裝,一邊說這衣服怎麼怎麼的,說他們年輕那會兒
人們結婚又都是怎麼怎麼辦的。不說羨慕吧,卻也感恩日子越來越好了。
楊嫂和小莊也辦過婚禮,不過卻沒在這邊辦,而是在楊嫂和小莊老家那邊辦的。
說起婚紗,也不由想到她當時在影樓花兩百塊錢租的那件了。
200元/1天呢。
湘雲照了不少婚紗照,除了婚房擺了幾幅大的,那幾本相簿都被秦怡拿回家給親戚朋友看了。
親戚朋友都去湘雲孃家,大家說笑吃茶的時候就將這些婚紗照翻了一回。
除了穿婚紗和穿禮服的,湘雲還照了幾套不同時期。
有清宮照,有唐風宋制照,有民國風的旗袍照,還有一些近些年非常流行的元素照。
旁的都讓影樓準備,唯有清宮照是湘雲自己準備的。
她空間裡有上輩子存在裡面備用的衣裙,這輩子她和臨舟的身形都沒什麼變化,就連腳丫子都和上輩子一般大小,所以拿出兩三套出來拍照,完全沒問題。
頭髮是湘雲自己梳的,衣服首飾也是她自己準備的,影樓這邊只需要出攝像師就好。
故宮裡面不讓拍婚紗照,但殿外卻可以。挑著入景好的,就是一通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