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宵攤老闆的話，楊一頗為好笑的講道“老闆這還用我教？酒後尋釁滋事，讓警?察拉走不就行了！至於誰幹的，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抹了把汗，老闆連忙回道“知道知道，就說跟他們動手的已經走了，不知道哪去了！”
很快警?察就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四個人，連忙上去檢視，口裡還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扶到後面去？”
“人應該沒事，沒有流血，就是昏過去了！”
這下他們鬆了口氣，沒有生流血事件就好。
而這時老闆哭喪著臉說道“這不是通知你們了麼？萬一有個內傷什麼的我們擔待得起啊？因此我這都沒人來了！”他不敢怪楊一隻能怪地上的四個醉漢。
“動手的人呢？還在不在？你們誰認識他們的？”
還沒有走的食客們紛紛開腔說道
“怎麼可能還在？早走了！”“還等你們來啊？”
“警官你說的真有意思，出來吃個宵夜，誰認識他們啊？”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喝了酒鬧事瞎嚷嚷亂說話唄，結果被人給撩翻了，嘿嘿真是的白長那麼大個！”
“一身酒氣，就知道是這樣，把人抬走！”
等人走了之後，楊一站起來拱手說道“諸位，謝謝了啊！”
“沒事，本來就是他們不對！”
“就是，自己嗓門大還怪別人，要不是你動手快，我都想收拾他們了！”
“早看他們不順眼了！”
趨吉避凶是人的本能，犯不著為了四個不認識的人得罪一個看上去很厲害的傢伙，更何況那四個人確實很不得人待見。
好吃好喝了一頓之後，給老闆留了兩倍的錢也算是補償了，“老闆錢擱這了啊！”
第二天，楊一把要開公司的事給楊爸楊媽通了氣，聽完自己兒子的話後，楊爸沉默了一會道“好好幹，千萬別辜負了人家的信任！”
楊媽則是擔憂道“你會做生意麼？可別把人家的錢霍霍光了，咱家可賠不起啊！”
“嗨，有這麼說你兒子的麼？”楊一頗為無奈的講道“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媽，這可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雖然聽自己兒子說得這麼言之鑿鑿的，但楊媽可不信“你這傻孩子，這世上那有什麼穩賺不賠的事情啊？媽呢也不求你大富大貴，只要別虧得血本無歸就好！”知子莫若母，楊一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她這個當媽的最清楚。
對於自己老媽的意思，楊一他再清楚不過了，但要說賺錢？嘿嘿，這點自信他是絕對有的，“媽，你就瞧好了吧！”
當天楊一接到了一通電話，“楊一先生麼？我是國家資訊保安局的。。。。。。”
在一處酒店包廂裡，楊一跟聯絡他的專員見面了，“林專員你好，我是楊一！”
一見楊一如此年輕，林專員笑呵呵的誇讚道“楊先生果然是年少有為啊！”
“不敢當！”兩人用稍微客氣了一下後才坐下。
一同寒暄客套完了之後，林專員問道“這個智慧程式國家很重視，不知道是由哪個研究所明出來的？楊先生在其中又扮演什麼角色？”
楊一將早就想好的託詞說了出來“是由一家名叫5y的工作室研究出來的，我是他們選擇的代理人，全權負責這個程式的運營推廣和銷售工作！”
“哦？”林專員驚異的問道“國內還有叫5y的工作室？”
楊一含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林專員不必套我話，根據我跟他們的協議，我除了他們工作室的名字之外，其他的資訊都不能透露，否則就要跟我終止合作。至於說聯絡方式就不用想了，從來都是他們來聯絡我，我回撥過去都是空號！所以你們想跳過我去找他們也是不可能的！”
不愧是老油條，被楊一說破了心思的他依舊穩如狗，“楊先生說笑了！不知道這個程式你打算怎麼處理？”
“呵呵！”楊一笑了笑道“軍用版本只要價錢合適的話當然是賣給國家了。其實就我個人而言，上交給國家也無所謂，但很可惜，這並不是我的！至於民用和商用，您覺得我會放出去麼？”
“這是自然，價錢我們可以慢慢商量。不過這麼重要的東西，國家自然不能不管的，上面的意思是這東西不能落入個人手裡，你懂麼？”林專員只差明說了，你的生意國家或者說有人要摻一手。要真是國家的話，那倒並不難理解，只是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國家的手筆，倒是像某些二代三代的手筆。
楊一干笑道“嘿嘿，看來我最近要出趟國了！”
“楊先生！”林專員打著一口官腔的說道“事關國家公民的資訊保安，希望楊先生可以理解！”
理解？呵呵，理解你大爺，楊一眼沒瞎，這更明顯了，有人看上了這個人工智慧程式，想空手套白狼。楊一直接不跟你玩了，站起來道“抱歉，時間差不多了，我還約了人，要不我們下次再談？”
林專員萬萬沒想到，楊一居然會如此不給面子，當人走了之後，他的臉色相當的難看，掏出了電話“張少，這塊骨頭有些難啃啊！”
外頭的楊一吩咐道“霓裳，追蹤他的手機，看看是誰這麼膽子，有本事拿國家當幌子！”他都估計人工智慧這件事都沒有被上頭知曉就被人暗中攔下來了，於是吩咐道“把資料再上報一遍，這回多幾個人，註明已經是第二次了。比如說最上面的那幾位！對了這次的錄影也一遍！”
“是尊上！”
在現實世界的網路世界裡，霓裳就跟上帝沒有什麼區別，幾乎所有地方對它而言都是不設防的，所以暗中搗鬼的人很快就查出來了。
“張書雙？”楊一立即說道“調出關於他的資料！”
在霓裳的能力下，很快網路上能找到的資料全出來了張書雙，網路安全與資訊化委員會辦公室科員，某張姓常務委員的兒子，正宗的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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