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裳扯了扯嘴角,笑道“我考得很好。”
所有的書她都烤熟於心,所以,他一點擔心都沒有。
當然,這種狂妄的話,月華裳沒有說出來,她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
一行人在眾人的圍觀下來到薛紅衣的考場外。
考場內的薛紅衣正抓耳撓腮,整個人都處在快要崩潰的邊緣。
老天,這到底是什麼鬼題目?
這答案到底是什麼來著?
明明看到過,就是想不起來了怎麼辦?
還有這裡,他明明之前還特意背過的,到底是那段在前,那段在後來著?
啊呀啊呀,到底誰來救救我呀!
顏舜英看得直蹙眉頭。
“這小子,那天還說自己背得如何如何厲害,怎麼一到考場就慫了,背了到是寫啊!時間都快到了,他還在那抓耳撓腮的做什麼?”
路瑀低聲道“估計他就是來陪華裳考試的。”
三人一起點頭。
月華裳“……”
時間到,薛紅衣一臉頹喪的從座椅上站起身,戀戀不捨的目光一直膠著在試卷上,那痛苦的模樣像是要和愛人生死分離。
監考先生虎視眈眈的站在一旁。
“行了,時間到了,快些出去!”
別想著再爬下去寫兩個字。
薛紅衣蝸牛似的慢慢吞吞往外走,一步三回頭。
“哎呀,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麼!”顏舜英看得心急。
一刻鐘後,薛紅衣總算從考場裡挪了出來,見到月華裳的那一刻,忍不住哇一聲哭了出來。
月華裳毫不留情的推開想要貼上來求安慰求抱抱的薛紅衣。
“男人當堅強!”
薛紅衣“……”
這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真是,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了。
薛紅衣霎時恢復了正常。
“哎呀哎呀,好了好了,終於考完了,本大爺今兒高興,請你們吃酒去!”
“薛話嘮,你怕不是腦子倒抽了,三天後還有一場考核呢!”
“母夜叉,你就不能讓我暫時忘了考核,高興一會嗎?”
顏舜英搖頭“不能。你雖是陪考的,那也要拿出陪考的樣子來!”
“走吧,回去讓疾風陪你練練。”
薛紅衣霎時苦了臉“能不能換一個。”
“嗯,金剛和墨白也可以。”顏舜英看向了路瑀和顏舜華,兩人均是點點頭。
“或者,你想挑戰小白?”
“疾風。”薛紅衣無力道。
“其實可以疾風金剛墨白都來,剛好三天時間。”
薛紅衣張大了嘴巴“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不能!”這一次顏舜英路瑀顏舜華三人異口同聲道。
薛紅衣“……”
讓我死了算了。
當然,薛紅衣死不了,所以他過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日子。
紅衣都被一隻豹子和兩隻狼劃了個稀爛,簡直慘不忍睹,不忍直視。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逝。
這天,天氣晴好,陽光明媚,是個適合考核的日子。
一身紅衣的月華裳正彆扭的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總有一種又穿到薛紅衣身體裡的感覺。
月華裳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哎呀華裳,再扯,衣服就要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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