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友。”
比起慕容重暝的張揚肆意,慕容重霄則完內斂得許多,像是一把未開封的劍。
目光沉靜,神色柔和,於柔和中自帶一股王者氣質,霸氣得恰到好處。
若月華裳只是尋常女人,定是要被慕容重霄這樣子給迷得神魂顛倒。
可惜,月華裳並不是那種人。
月華裳自座位上起身,衝著慕容重霄勾唇淺笑。
那沉靜的眸子比慕容重霄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容重霄的眸光閃了閃,明明他剛才跟父皇說話時,是那樣的囂張,如今又可以將自己收斂得如此沉靜。
這才是這種人的可怕之處,你永遠摸不透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兩人走到比試臺上。
四目相對,沒有誰先動手。
風拂過,無聲的吹起兩人的衣袂。
對面的人,是從小天資聰穎的天之驕子。
她還從未有這樣的機會與之對視,更別說要與之為對手。
月華裳身上的血液在躁動,在沸騰,在叫囂。
眼睛裡的光芒似天上那皎潔又明亮地圓月。
月華裳就那樣靜靜的望著慕容重霄。
慕容重霄可不是慕容瑩琇,他似乎已經到了金丹期。
月華裳知道她打不贏他。
所以,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月華裳乾脆利落的認可輸。
現在還不是跟慕容家人打架的時候。
別說其他人詫異了,就是薛紅衣幾人都驚訝壞了。
薛紅衣華裳,你的字典莫不是壞了?
你還記得你從前說過什麼了嗎?
月華裳當然記得。
但她現在就是不想跟慕容重霄打,就是這般的無賴,誰能奈何她。
月華裳施施然走下來。
範東忍不住了“哎喲,有些人,膽子如此之小,就是切磋一下也不敢,既然如此,還來這大比做什麼?還不如趁早回家種地去,別在這丟人現眼,失了自己的顏面是小,失了整個慕容王朝的顏面可是大事!”
“哎喲,手下敗將也好意思出來蹦踏,我華裳有什麼不敢的,大皇子殿下英明神武,國朝大比,定能拔得頭籌。再說了,皇帝陛下邀請大家來,難道規定了誰一定要贏得第幾名嗎?要是有,不防那人站出來我看看。”
薛紅衣話落,範東臉色難看,氣得又紅了紫,紫了青,好不精彩。
不僅範東,就是在場的其他人,乃至高坐上的帝后兩人臉色都很難看。
還是比試臺上的慕容重霄此時開了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靜“是本殿為難於人了,月小友,實在對不住,大比時,月小友也不要有壓力,來者是客,盡力就行。”
月華裳從容的點點頭,然後,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待宴會結束,月華裳一行人又跟著趙公公新搬進去的殿宇。
也幸虧有人帶路,要不然這皇宮七拐八繞的,還又大,就月華裳幾人恐怕一時半會先不回去。
不過,要是萬一真的先不回去,嗯,就把小白放出來,小白的鼻子還是不錯的。
空間裡的小白跳腳抗議“本大爺是狼,不是認路的狗!”
可惜,沒人搭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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