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衣嚇得啊的驚叫一聲連連後退。慕容皇
一不小心踩空了,跌坐在地,他這才猛然驚醒過來,他好像在參加什麼比賽來著。
所以……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境?
薛紅衣甩了甩頭,盤膝打坐開始凝神靜心。
“華裳,薛話嘮怎麼還不出來,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平日裡看他顯擺得不成樣子,可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不會,他應該快出來了。”月華裳安撫顏舜英道。
“哎哎哎,華裳,你們快看,薛話嘮真的出來了。華裳你真厲害,你是怎麼知道他要出來了的?”
月華裳“猜的。”
“華裳猜得真準!”
薛紅衣出來之後才現自己是第一個,心裡也很開心。
他這就一不小心成第一了?
然後第二一直都沒有出來。
薛紅衣就走回了幾人身邊。
高坐上的慕容皇眉頭微皺,古沙國大皇子見了嗤笑道“慕容陛下這是不想那位薛公子贏嗎?”
慕容皇忙收斂心神,笑道“哪裡哪裡,大皇子殿下說笑了。”
慕容皇說著還對古沙國大皇子拱了拱手“承讓了。”
古沙國大皇子的臉一下就陰沉下去了,目光緊緊盯著薛紅衣,就在剛才,一個恍惚間,他在薛紅衣身上恍若看見了父皇。
古沙國大皇子心下聚震。
怎麼會?
父皇就只有兩個兒子的。
一個是他,一個是那個死去的廢物。
雖是一母同胞,但那廢物活著就是一種恥辱,原本他不想殺他的,可誰讓他長得一張妖孽臉。
別人一看到他就會想起古沙國還有一位貌醜的大皇子。
父皇母后的優點全長他臉上去了,缺點就全給了自己……
這讓他如何甘心。
好在最後他還是死在了和親路上……
古沙國大皇子甩了甩頭,又看向了薛紅衣。
薛紅衣似有所覺,抬起頭朝這邊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那種熟悉的感覺完完全全佔據了整個心房,古沙國大皇子心底一顫,“咔嚓”手裡的酒杯應聲而碎。
“大皇子殿下這是作何?”慕容重霄疑惑的詢問。
古沙國大皇子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的在手上擦了擦,將手上的酒漬和鮮血擦掉,有酒流入傷口中,他似無所覺,扯唇笑了一下“無事。”
“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大皇子殿下海涵。”
古沙國大皇子擺了擺手,慕容重霄沒有再說話,而是隨著古沙國大皇子眼神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正是薛紅衣的方向。
這是……有什麼過節不成?
明明他更應該討厭月華裳才是。
這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另一邊。
薛紅衣走到了月華裳幾人身邊,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月華裳。
嗯,喉結?
有的。
再看胸口――扁平的。
又看耳朵――沒有耳洞的。
所以,他為什麼會在幻境中把月華裳當成女人,還是個容顏絕色的女子。
“看夠了嗎?”月華裳冰涼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
月華裳驀地回頭,薛紅衣唰的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路瑀。
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從未見過路瑀這麼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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