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耀輝語氣淡然，依舊沒有起伏。
羅雲嘴角一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瞅著江耀輝，“我怎麼不清楚？”
“現在才。”江耀輝理所當然回答，自然現在才清楚。
羅雲內心一陣糾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啥時候和趙芸聯絡上的。”
“有段時間了。”江耀輝面色冷淡，“霍錦文喜歡秦思瑤。”他認為趙芸現在回來，是最好的選擇。
羅雲睜大眼睛，“真喜歡？”道聽途和江耀輝親口承認，根本不是一回事。
“霍錦文和江承宇競價拍下東西。當晚給秦思瑤送過去，結果被江承宇攔下來撕了。”
這要換成江耀輝，不僅把畫撕了還讓人重新粘起來，再次送給霍錦文。
粘起來警告霍錦文，再有下次把他打到住院。
羅雲表情有些惆悵，“怎麼又變成這樣。”霍錦文前女友喜歡江承宇，霍錦文現在暗戀的女人又是江承宇的未婚妻。
“輝哥，霍錦文不是喜歡江承宇吧？”
江耀輝想了一下，幽默，“可能吧。”要不然兩人這麼有緣分？
羅雲，“……”
江承宇手指一頓，墨色眼眸落在秦大非後腦勺上。
秦大非額頭靠著江承宇的手，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一點也沒察覺自己打擾江承宇辦公。
秦思瑤進來送檔案，椅子上空無一人。飛快瞥眼休息室，江承宇坐在床上處理檔案，在他身側的大兒子睡得香甜。
秦思瑤看著這幕，嘴角輕抿溫柔笑了，放下檔案躡手躡腳走了。
還是不打擾他們了。
“媽咪，你出來好快呀。”秦諾坐在秦思瑤的椅子上，噘著嘴乖巧。
秦思瑤揉揉秦諾蓬鬆的頭，“困不困？要不和哥哥一起睡會？”
“諾不困。”秦諾蹭蹭秦思瑤溫熱掌心，手握緊放在桌子上，“媽咪快工作，我不打擾媽咪。”
打擾媽咪是壞孩子行為！秦諾深怕當壞孩子，殷切看著秦思瑤。
秦思瑤笑了笑，坐在秦諾身邊繼續處理檔案。
其他秘書面面相覷，她們又要羨慕秦思瑤了，一對兒子這麼聽話，簡直讓人眼紅！
尤其是老二，軟萌軟萌的賊可愛！
秦大非睡到公司下班，才睜開眼睛，只感覺渾身舒服。
“哥哥好能睡。”秦諾特瞭解哥哥，“哥哥晚上又不會睡了。”
“誰晚上要睡覺？”秦大非理直氣壯，雙手叉腰道，“晚上是用來玩的。”
“才不是。”秦諾飛快搖頭，“晚上就是用來睡覺覺的，哥哥又撒謊。”
秦大非剛打算反駁秦諾，就被秦思瑤阻止了。
秦思瑤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兩個兒子不要話。接通陳海棠電話，“海棠，有事嗎？”
“和趙芸還見面嗎？”
“不見了。”秦思瑤笑著，“白已經了。你打電話就是談這個？”
“並不是。”陳海棠嗓音一貫華麗，“慕婉籬給我打電話，希望晚上見一面。我可以拒絕韓志，可以拒絕維西。但慕婉籬，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