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咬緊後槽牙，對著趙恆搖搖頭，“我不知道。”
看著媽咪不想回答模樣，趙恆難受垂下眼眸，“那就不她。”媽咪肯定知道趙雲暖是誰，但是媽咪不想告訴他。
媽咪是不是被趙雲暖欺負過？他能感覺到媽咪似乎很怕趙雲暖。
霍昭妤生悶氣坐在臥室裡面，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盯著門口。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趙芸也挺瘦的，長得也不是那麼難看。
越想越煩躁，霍昭妤氣鼓鼓拿起手機，撥通秦大非電話號碼。
電話撥出去以後，霍昭妤才想到大非上學不會拿手機，剛打算結束通話。
秦思瑤溫柔聲音從話筒傳出來，“昭妤，你今沒上學嗎？”
“沒櫻”霍昭妤聲音沉下去，沒有過去的飛揚和跋扈。
秦思瑤聽著霍昭妤有氣無力的回答，淡定合上檔案，“和趙芸鬧彆扭了？”
“你怎麼知道？”霍昭妤有些吃驚，“我表達很明顯嗎？”完以後就後悔了，她不應該告訴秦思瑤，她和趙芸鬧彆扭的。趙芸畢竟是她母親，萬一秦思瑤趙芸壞話怎麼辦？
“確實挺明顯的。”秦思瑤輕笑兩聲，“昭妤，趙芸這些年也不容易。我知道你對她有怨言，有脾氣一下不要緊。”
沒有趙芸壞話！霍昭妤心中鬆口氣，複雜問秦思瑤，“秦阿姨，我話不好聽，趙芸她會不會真生氣啊？”
“你應該叫她趙阿姨。”秦思瑤笑著糾正，“至於會不會生氣，這不好。你招惹你爹地時候，你還會道個歉嗎？”
“才不會。”霍昭妤理直氣壯，“爹地討厭，一點不瞭解女孩子的心情。”
“趙芸和你一樣都是女孩子。”秦思瑤沒有給霍昭妤講大道理，“和趙芸話，別把自己關起來。你不和她話，趙芸不瞭解你心中想什麼。就是想和你親近，都怕你生氣。”
“我才不想和她親近呢。”霍昭妤撅著嘴，臉上浮現幾分紅意，一副被穿心事模樣。
秦思瑤寵溺嗯了一聲，“對，你還不想和她親近。有不懂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問趙芸。我相信只要是你問的，趙芸一定會告訴你，沒有隱瞞。”
“謝謝秦阿姨。”霍昭妤握著手機，忍不住想這通電話找對人了。
秦思瑤笑了笑，這才掛羚話放下手機。
霍昭妤把手機放在床上，想起秦思瑤別把自己關起來，否則趙芸想和她親近，都怕她生氣。
哼！她才不會生氣的，明明是趙芸抱著趙恆不放手！
趙恆是她兒子，她就不是嗎？
想歸想，霍昭妤開啟門打算去找趙芸，瞬間拉下臉，“你們一直站在門口偷聽我打電話？”
趙恆眨眨眼睛，剛打算謊。就聽見趙芸，“對不起，你別生氣。”
“你好奇怪誒，我為什麼要生氣？”霍昭妤雙手叉著腰，語氣拔高，“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斤斤計較的女孩子？”
“媽咪不是這個意思。”趙恆軟萌，從趙芸身後走出來，拉起霍昭妤的手，“媽咪想問你喜歡吃什麼，她要給你做飯。”
“我才不用你給我做飯。”霍昭妤一甩頭，就連自己都沒察覺有點期待。
趙恆頓時咧開嘴笑了，大著膽子捏著霍昭妤的手，“妹妹，媽咪做飯可好吃了。”
“閉嘴。”霍昭妤沒好氣打斷，“誰是你妹妹，瞧你這副弱模樣，一看就是弟弟。”還打算當她哥哥！
趙芸淺淺笑了，伸出手落在霍昭妤肩上，“你就是姐姐。”只是她沒有帶趙恆來以前，趙恆一直當自己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