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子嫻望著其他人看來的視線，淡定回答陳楠這個問題，“楊夫人，我是秦默非的老師。”
“你還真的改行當老師了？”陳楠皮笑肉不笑，“我還以為如姐只是開玩笑。”
“我是認真當老師，不只是而已。”如子嫻不苟言笑。她知道陳海棠和陳楠是什麼關係，可女神是女神，陳楠是陳楠，她拎的清。
一聽如子嫻的話，校長嚇得臉都白了。
“如老師，你怎麼和陳姐話的！”校長膽戰心驚問。
如子嫻悶悶不樂咂舌，這樣話有啥不對，她們之間生什麼，校長又不清楚。
校長臉面拉不下去，又怕陳楠生氣牽連到他，“陳姐，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陳楠冷淡聳聳肩，“你們還有事嗎？”話外之意要是沒事快點走吧。
校長順著臺階就下，“那我們就先走了。”
秦思瑤望著校長看來的視線，“麻煩你們跑一趟。”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點自知之明校長還是有的。
“女神，我們有緣還會見面吧？”如子嫻一手捂著口袋，目不轉睛盯著陳海棠。
陳海棠笑著點頭，“一定還會見面。”
如子嫻果斷轉身，剛打算離開，停下腳步和秦思瑤，“江夫人，我看了秦默非考試成績，他十分優秀您不用擔心他跟不上課。”
“我知道。”秦思瑤不是高調炫耀。大非只是不愛學習，他要是有諾一半努力，早就拿上年級第一。
如子嫻交代完，不理狗腿的校長腳步不停走了。
目送三個人離開，陳楠和秦老爺子站在玻璃往前，望著病床上的秦大非，兩個人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姑姑，你認識如子嫻？”陳海棠雙手環胸問。
“有點過節。”當著秦老爺子的面，陳楠不想這件事，“瑤瑤，你聯絡你爸爸沒有？”
“還沒有聯絡。”秦思瑤一直在擔心這邊。
陳楠沒有繼續問下去，側頭和秦老爺子話，“叔，大非沒事你先休息會？”
老爺子前陣子剛做手術，不能老是受刺激。
“我不累。”秦老爺子雙手背在身後，眼神不捨得離開秦大非。他寧願是他這個糟老頭躺在病床上，也不願意是秦大非。
“叔。”陳楠挽起秦老爺子臂彎，“來之前我們就好的。”她一開始知道學校暴動，憋了好久才告訴秦老的。就怕秦老一個慌張，跟她在手術室外面等著。
等待才是最難熬的。陳楠考慮過不，紙包不住火，秦老爺子等訊息也要著急，一下子出來也是著急，長痛不如短痛，乾脆了。
“我知道，可是我，”可是我控制不住。秦老爺子深深嘆口氣，心裡陣陣壓抑。
秦諾從陳亦懷裡下來，拉住太外公的手。
“太外公，哥哥不會有事的。”秦諾臉嚴肅，“你不要難受啦，否則哥哥醒來會自責的。”
“諾沒事吧？”秦老爺子捧著秦諾的臉頰看來看去。
秦諾重重點頭，“我沒事！太外公你不用擔心。”
秦老爺子再次喘口氣，把秦諾攬在懷裡，真嚇死他了。
陳楠瞥見陳海棠和秦思瑤看來的視線，“亦，先讓叔坐下。阿承，你在這裡勸勸他。”
陳亦蹙了蹙眉心，他可能勸不動秦老爺子。
“太外公我們坐下吧。”秦諾奶萌，“咱們坐下也能看著哥哥。”
秦老爺子不配合陳亦，還能不配合秦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