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吃飯了!”陰暗的地牢裡,男人端來如狗食一般的吃食。
月如婷縮在茅草堆裡沒有任何反應。
“不吃今兒可就沒飯了啊!”男人以為她鬧情緒,佯裝將吃食端走。
不動?
“哎,吃飯了!”男人踢了踢
哐啷的一聲,月如婷的左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鎖鏈撞在牆上出聲響。
男人湊近一看,順著頭從額頭滴答流下的不是血麼?
“壞了!”男人一拍大腿,猛然驚醒的樣子。
怪不得今夜如此安靜。
立馬撕下一條下襬,女人頭上流的不是血啊,是他的銀子啊!
“媽的,你死了爺我吃什麼喝什麼?”男人一邊給月如婷包紮著頭部一邊唸叨著
髒亂的臉上一雙杏眼忽的睜開,本就靠的極近的男人怔的被嚇了一跳。
奶奶的!
“你...”
撲哧一聲,話來不及出口,一根折斷的筷子尖利的插進了他的脖子裡。
男人捂著傷口抽搐著,黑黢扁平的臉向著她的身子重砸了過來,月如婷翻身閃到一旁。
“賤..女兒...”
不甘就死的大手伸向女人的細頸
早知如此就不掙這棺材本,早知如此他就應該早殺了她。
男人嘴裡、脖子裡噴濺出來的猩熱濺到月如婷的臉上、衣服上、眼睛裡,鮮紅刺激著她腦中止不住跳動的神經。
不解恨的拔出筷子,一下下的瘋狂的刺了下去。
“賤男人,去死!去死!”
“死有餘辜!”
“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哈哈~”
猩紅的血液填飽空虛的肚子
男人已經被刺的面目全非,月如婷才滿意的停手。
地牢裡一場血腥的盛宴
十指傳來的溫熱,讓她再一次的陷入瘋狂。
“不是我乾的!”
“不是我乾的!”
“嘔~”月如婷胃裡不多的酸水悉數吐了出來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街外傳來打更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在男人的腰間慌亂的找著鑰匙
一個腰牌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響聲
昏暗的地牢裡看不清楚,就著月光的皎潔才看清,黑金銅牌上刻著“端王府令”四個大字。
端王!
月如婷顫抖的手狠攥著這枚令牌,指甲摳在金屬上出刺心的聲音。
地牢口有男人的鋪蓋和行囊,月如婷翻了一件青色的外衫換上,火把中爆出的啪的裂響似在嘲諷她一樣。
連個火把都敢笑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