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玉忙派月武去璃王府打探訊息,月如婷瞧著父親忙慌慌的進了宮,她早就約了人只吩咐著院裡的丫頭盯著看府裡生了什麼事後,換了一身素服從側門套馬出府。
她驅車來到悅享酒樓,流錦叩門而入,包間內的人抬眸見了來人,臉上寫滿了詫異。
“是你?”
“如婷給唐國公夫人請安了!”月如婷恭敬的行了福禮
原本趙氏同賀氏是有幾分交情的,月如婷她倒是見過幾次,趙氏出事後賀氏也算是有意規避著,她倒是沒想到今日約她出來的人,竟然是趙氏的女兒?
“夫人好像很驚訝!”月如婷落座道
“你比廷明還要小几歲,語出驚人,可不是要把人嚇一跳麼?”賀氏道
這幾日唐國公府簡直是沒有一日的安生,蕊娘那個小賤蹄子簡直是勾了老九的魂兒,被關在柴房裡還不安分,還有她生的那個小的,半夜啼哭不已,兒子孫子整日裡哭鬧著讓她將蕊娘挪進了宜春院。
這下子榮府得了訊息,她那位未來的兒媳婦大鬧不止,死活鬧著要退婚。
瑞郡王登門說唐國公府尚未娶妻便出了庶長子,這不明擺著打他的老臉麼?
便是說什麼也要還他們一個公道!
若老九沒有認下蕊娘母子還好,如今鬧得人盡皆知,連著唐國公這幾日都給她臉色看。
“九公子和寧雅郡主的婚事那是天作之合,如今被一個賤籍女子從中作梗,夫人夾在兩府中間定是最難的,如婷怎麼忍心看您難過呢?”月如婷道
“你信上說有法子解我燃眉之急,有什麼條件不妨直說。”賀氏許久不同趙氏有來往,自然不信她的女兒會白白為自己獻計。
“夫人說的這是哪裡話,如婷如今無依無靠,能為夫人出一份力,自然日後多一份依靠。”
“那就要看三小姐的本事了!”賀氏吃了一口茶,掃了她一眼,目光帶著些許不屑。
原瞧著這丫頭不言不語的,沒想到心思倒是藏的極深。
不過也對,氏族出來的小姐,有幾個是省油的?
若是再碰上個不得寵的,可不是要削尖了腦袋為自己掙一份前程嘛。
“像蕊娘這樣的女子即便是入了唐國公府的大門也不過是賤妾,不值得一提,瑞郡王府和夫人所憂的應該是她生的那個庶長子罷了。
寧雅郡主這樣的身份和性子即便是夫人不出手,嫁過來,蕊娘母子也沒有什麼活路可言,夫人何苦現在還為這點子微末的骨肉親情苦惱呢?
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月如婷挑撥賀氏殺了蕊娘母子。
賀氏聽完這話略驚了片刻,這般離經叛道之事她一個女子都敢說出口,要知道殺的那可是她的親孫子!
她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不過蕊娘母子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事她的嫌疑未免也太大了些。
賀氏還是不忍因一個女人讓兒子同她生分了。
“看來夫人還是捨不得!”月如婷抿了一口茶,“不過也是,蕊娘母子沒病沒災的,整日裡宅在府裡,驟然人就沒了,夫人的嫌疑怕是大了些!”
一語說出賀氏的心思,她這才拿正眼同她認真的說了起來“三小姐有什麼好法子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