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別擔心,玉兒會挺過去的!”二夫人說這話時,自己都有些質疑。
四小姐聽到這話,從脊骨處傳出一陣陣惡寒,只道“娘,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去找趙大夫!”
“如歌~如歌!”
四小姐登時就往外走,二夫人如何也喚不住她的腳步。
“娘...逸風...”“爹爹,小心!”月輕玉混亂中說著囈語,二夫人記得如歌幼時體弱頻頻高熱,一病那小臉如同熟透了柿子般,而玉兒臉上沒有因高熱泛起的潮紅,反而慘白的如同白雪一般。
“好孩子,沒事的!”二夫人握緊月輕玉的手,將她身上的被子又仔細的掖了掖。
“再換條帕子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腦門上的冷帕子已經有些溫手,“將門都把嚴了,給大小姐將中衣換下來,再拭一下身子。”二夫人吩咐著
南喬和南木幫著雪影把大小姐的衣服換了下來,又換了身乾爽的中衣,南木懂些醫理抱著她的身子時探了一把她的脈象,如趙大夫所言,這脈象...無異!
南木對著南喬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門外,兩人將換好的衣服端著銅盆向外走去。
“趙大夫,長姐到底怎麼了?怎麼一點熱都沒有退?”四小姐急問道
趙大夫知道池柏山是大爺同門師兄,沒有避著他,對著四小姐揖手道“老奴實言,大小姐沒病!”
因為沒病所以,不敢用藥!
“沒病?長姐為何高熱不退?”
趙大夫搖頭,這個時候他比誰都著急,他也想知道高熱的原因。
“所謂病者,多因自身機能異常或食用或感染不潔之物而感染導致病引起機能紊亂,趙大夫說大小姐無病,可是因她的表症兇險而脈象無異可的緣故?”池柏山道
趙大夫精神一振,忙點頭,“莫非池教官在醫理上也...”
池柏山擺擺手,“我身在江湖,多年前也是聽師兄們談論起江湖軼事,偶然聽到過一次,至於...這二者有無關聯,尚不得知。”
“不過,我相信趙大夫不下藥,是對的!”池柏山又補充道
四小姐只覺著頭皮麻,她想起冬香立誓求她,一定要小心三小姐!
那麼,會不會...
不,她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個寒噤。
南喬放緩了步子,將趙大夫他們的對話悉數落在耳中,即便是相隔百米只要她想聽的話便都能細細分辨出來,雖然她已經走到了抄手遊廊,外間的這段談話她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南木。
“王妃的“病”來的蹊蹺,怕是有人刻意為之,若找不出病因還真是兇險!”南木道
“我立刻傳信回去!”
南木接過南喬手中的東西,兩人在垂花門處分別跑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訊息接連不斷的傳回璃王府,陳管事立刻讓人拿了對牌,將太醫院的院使傅孟節請進定國公府。
“尚文,你那兒有什麼進展?”陳管事一臉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