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出喪的當口祖父把我從族譜上除名可見真是大房衰落,鳥盡弓藏,弓藏狗烹。這是非黑白就交給世人評說吧,祖父都不顧及侯府臉面了,我還怕什麼?”月如婷毫不知羞恥的說著。
定國侯身如火焚心如寒冰,“無藥可救!李忠,上家法!打到她招認為止!”
“是!”
“別過來!”月如婷拔下頭上的簪子,死死的抵住細頸,目光怨毒的盯著定國侯。
李忠慌神的看著定國侯,不敢輕舉妄動,璃王眼睛眯了眯。
月如婷陰聲大笑,目光帶著輕蔑“怎麼,不是個個都盼著我死麼?現在倒捨不得了?”
祖父想要救月輕玉,她可是有籌碼談判。
定國侯被反將了一軍,怒色沖沖,月如婷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不如,祖父與我談談條件?”
“條件?今日你小命難保,你還覺著你有資格同本侯談條件?”定國侯橫眉冷對。
“自然,我手中有祖父在意的東西,自然有談判的資格!”月如婷把頭抬了抬,“祖父想救月輕玉不過是在意她同璃王的婚事,想要藉著聯姻攀上璃王這棵大樹,若是得祖父肯,沒了月輕玉...如婷也有法子幫祖父達到同樣的目的,而且,孫女做的會比月輕玉還要好。”
定國侯端起熱茶,吹了吹上面的茶葉,面似思忖眼睛卻瞟向屏風內。
璃王眸色一暗,鷹隼般的威嚴壓了過來,他只求解藥讓月輕玉好好活著,別的他都不在乎。
目光由迷茫變得清明,定國侯緩緩開口臉色也變得和緩了一些“這麼說解藥真在你那?”
月如婷面上淡淡的,心裡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鬆口,警覺的盯著定國侯的臉色,沒有吭聲。
“哼!把人帶進來!”定國侯將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李忠推門,月忠和月武押著兩個人進來,其中一個還在抵抗掙扎奈何雙手被捆著像丟抹布一般的被丟在了地上。
“嗚嗚...”
月如婷冷眼看過去,眼神慌的一批,流錦和四娘怎麼會在祖父手裡?
她不是死了麼?
四娘怎麼也會...
璃王眸子一縮,那個女人他在甕城見過,當初通風報信的就是她!
竟然是月如婷的主意?
手中的杯子因力道出現細微的裂痕,他稍斂情緒才剋制住沒有衝出去。
定國侯抬手,李忠便將兩人嘴裡的團布拿了下來,流錦嚇得不敢看月如婷,鼻涕橫流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說說三小姐都指使你們幹了什麼事?”
“奴婢冤枉,奴婢都是聽三小姐吩咐做事啊,奴婢只是替三小姐和四娘傳信,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有做過啊!”
“混賬!你敢賣主?”月如婷一簪子就要插下去,李斌眼疾手快的打落了她的手,反手便將她鎖了起來。
四娘瞧著月如婷的架勢便知這她為三小姐做了這麼多事,早晚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