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遲的呆愣著不說話,冬香急的去請南宏章,月輕玉製止了,任是華佗在世也就不會心底那個奄奄一息的自己。
她倒是有些期待二月初六了,那時應該也不下雪了,萬物復甦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輕千意從冬香嘴裡問不出什麼,便去了偏院,一是安慰月如歌讓她放心,二是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璃王和輕玉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生死相依的兩個人突然就勢如冰炭了呢?
月如歌只將她知道的告訴他,璃王回京後好像是南喬說錯了話兩人在房中起了爭執,璃王出手打傷了南喬,從那日起兩人便鬧掰了,自此長姐便隻字不提璃王,而長姐重病之時璃王也一次都沒有看過。
“許是為了傷了南喬的事吧!”四小姐揣測著,“長姐待下人極好,當時若不是有南先生在南喬怕是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璃王不是氣量狹小之人,南喬到底說了什麼能逼得璃王出手傷人?”
四小姐搖頭,“當時我在靈堂,知曉內情的只有冬香、南喬和長姐,事後我也問過可這兩個丫頭嘴嚴的緊,定是長姐囑咐過了,既然長姐不欲外人知曉定有她的道理,你也別再追問了!”
“咱兩算什麼外人?”輕千意嘴巴禿嚕了一句。
四小姐騰的一下子耳根子都跟著灼熱起來。
輕千意沒有察覺自己話裡的不妥,自顧的分析著他們小兩口的事,“可二月初六他們就要大婚了,這心裡的疙瘩不解開這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大婚?”四小姐驚呼!
“嗯,陛下已經下旨冊立璃王為太子,由王伯伯準備大婚之事,要說璃王也是夠心急的,當初不是說好了要兩年之後迎娶的麼?
現在又娶的這麼急,不知道輕玉心情不好?”輕千意腦子裡又閃過一個靈光,猛的轉身問“是不是輕玉的病..有什麼不妥?”
這一轉身不要緊,四小姐通紅的一張臉嚇了他一大跳。
他緊張的抬頭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了?是不是燒了?”
輕千意撥出的熱氣噴到四小姐臉上,更燙了。
她忙別過頭,錯開一步的距離“我沒事!”
“什麼沒事?我去找那個南先生過來給你瞧瞧,有病得及時吃藥看大夫,拖會拖出來大毛病的!”
輕千意抬腿就往外走,卻陡然被一雙手拉住了他甩開的臂膀。
四小姐急了,垂著眸子視線落在他的鹿皮軟靴上,面露嬌嗔“我真沒事,你..你怎麼連人是生病了還是...害羞都分不出來?”
害羞?
輕千意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他這才瞧著月如歌耳根子攀上紅潮,越的柔情可愛,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反手抓住月如歌的手。
男子強大內斂的氣息逼來,月如歌腦中一片空白,抬頭正好對上他炙熱的視線,輕千意握著她的手扣在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跳上。
“當初,你說會等我..君子一出駟馬難追,我可是記心上了,如今連玉妹妹的婚事都定了母親可是日日催我要我娶一個媳婦回去。”
強勁有力的心跳從掌心傳來,四小姐越的站不穩了,四下的張望著,生怕被人瞧了去,哪裡還有當初大庭廣眾之下口口聲聲說要等他的大膽模樣?
當初,他怕牽連她所以不曾回應,這份情義伴著他度過了那段陰暗消沉的歲月,如今再見她便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