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頭?
月輕玉知道夜逸風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夜逸風挑眉扭過頭去,“這回知道怕了?”
“夫君同君,同字不同意,哪裡能扣上殺頭這麼大的罪過?”
狡辯一直是她的長項,只是這場怒火可不是她求饒兩句就能熄滅的。
月輕玉跳坐上夜逸風的膝上,強制他看向自己。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在說了你可是我的頂樑柱兒...”
“若是你來,我定然不會留在京看那些長舌婦的阿諛諂媚,到時候我還是會跟著來朔山的。”
“你看...既然都要來,動怒傷身,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哎呀,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一套組合拳下去,夜逸風依舊皺著眉毛瞧著月輕玉,那目光就像兩枝冷箭,硬生生像是要在她身上鑽出兩個窟窿似的,“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能饒了你!”
“可是我的手好疼...”
夜逸風嘎嘣扔出兩個字“活該!”
說完,抽出腰間的匕割斷了牛皮繩,下手失了輕重見她腕上的淤痕,眼中又忍不住有些心疼。
“我有傅大夫,好著呢!你怎麼樣?”月輕玉用手貼了貼他的額頭。
夜逸風將她抱的更緊了,這段時間的思念、擔心全部化成了一汪泉水,恨不得將她溺斃其中再不得逃脫他的身邊。
“陛下..陛下!”傅孟節大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嘴裡絮絮叨叨的說有十萬火急之事,掀簾的那一幕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跑累了,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軍帳不大,掀開門簾帳中便沒有任何東西阻擋的視野。
夜逸風差點咬到舌頭,理了理衣裳清了清嗓子後問道“出什麼事了?”
“呃...”傅孟節一時語塞,神情尷尬,不知的還以為是他被捉姦在床呢!
“臣..臣有罪!請陛下恕罪!”
“你是特意前來請罪的?”夜逸風不悅道。
畢竟,打擾了人家小兩口的相聚,論誰沒有點情緒?
小火苗才起,你老先生就潑上一盆子冷水,生理上和心裡上都不舒服。
“是..不,藥材臣都清點完安排人浸泡了,臣是想說..想說..娘娘提議水中浸藥的法子確有療效,今晨幾個燒症狀較輕計程車兵自己便退燒了,特地來稟告陛下和娘娘。”傅孟節耷拉著腦袋不敢抬頭,一地的凌亂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還有麼?”
傅孟節“.....”
“有...陛下...”傅孟節想湊近一點,壓低了聲音道“娘娘身子不適,陛下萬不可...不可..寵幸啊!”
傅孟節話音未落,夜逸風瞪了他一眼,他便改口道“過度寵愛啊!”
夜逸風臉都紅了,額角的青筋藕跟著跳動,月輕玉就在不遠處,光透過來照在夜逸風的臉上,讓她瞧了個清楚。
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個?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