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監還活著嗎?”子蔚這兩天倒是把那個小太監給拋在了腦後,不論怎麼說他也算是幫了她一把。
“回王妃,那日回來,那人就被樊叔壓在王府的地牢裡,看管了起來。不過如今怎樣,奴婢倒是不甚清楚。”喜兒揣度著子蔚的心思,試探著問“那…奴婢現在喚人把他傳來?”
左右現在也無事,子蔚便點頭應道“行,讓人好好收拾收拾再待來。”畢竟是在地牢裡待了兩天,總得讓人衣冠整整。
喜兒應聲,快步走到院門前,同門口的候著的侍衛吩咐一番,便又回來立著。
也沒過多一會兒,就有兩個侍衛帶著那小太監走來。
剛走進,那小太監就“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奴才亭和見過安王妃。”
這冷不丁的一個大禮倒是把子蔚弄得愣了一下“行了,起來吧。”
那小太監謝了子蔚,這才起身,垂著頭,留給子蔚一個烏黑的頭頂。
子蔚打量了一番,見他只是身形有些消瘦,面色不太好,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受什麼傷。
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要是百里年對他用了刑,她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畢竟沒有這小太監,那日她也不可能那麼快脫身,還完美的打擊了一把谷夢然。
“亭和,我問什麼,你知道的就照實說,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子蔚眼睛盯著亭和“我問你,你果真是谷夢然尋來陷害我的?”
“回王妃,奴才是谷大小姐收買的,谷大小姐許諾奴才,事成之後,便送奴才出宮安置。”
“那你為何後來沒有出現?”子蔚問。
“回王妃,奴才也有自己的主子。”亭和說了這一句,就閉口不嚴。
子蔚笑了笑“你的主子,就是那個親自進來送水的'侍女',也是他後來讓你跑來攪局的,是也不是?”
“是。”再次聽到子蔚關於司公的猜測,亭和沒有向先前那樣大驚失色。
早知傳言不可信,藤家三小姐也不一定就是個草包白痴,可他也沒料到,這個三小姐不僅不傻,還聰明的很。
“我知道,我問你關於他別的事情,你也不會說。”子蔚對亭和的守口如瓶倒也不惱,只輕笑著“我只問你一件事,谷夢然,藤雅竹,藤雅蘭,她們和你的主子有沒有勾結?”
看著亭和猶豫的神色,子蔚又說道“畢竟這關係我的自身的安危,我也不是那種心腸良善的人,此時不過是念著你終歸幫了我一次。你要是不願說,多的是別的法子,你說是不是?”
說著,子蔚輕輕吹了吹手尖的指甲,上好的紅色丹蔻襯的那雙手越瑩潤玉白。
小太監抬眼,正好對上子蔚的眸子,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位的眼神也…也太迫人了些。那毛骨悚然的危險感,同他的那位主子也是差不離了。可那位主子是日日與監牢打交道的,什麼狠酷刑折磨人的日日接觸的,可這安王妃好歹可是個貴族小姐,這怎麼…
見亭和神色遊移不定,子蔚倒也不急,就笑眯眯的看著他,只是那笑甜美卻又冰冷嗜血。
亭和心裡驚疑著,冷不丁又對上子蔚的眼神,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回道“那幾位之前同主子沒有聯絡,這次也是湊巧找到了奴才。”
子蔚點點頭,心裡安穩了些。只打了一回交道,便可知那人難纏的很,尤其那人隱在暗處,若是與谷夢然幾人勾結著,倒是有些麻煩。
不過那小太監也說了,是“之前”,之後會不會,也是說不準。
麻煩的是,那人想要害自己,結果又幫了她一把,雖然那陷害的過程也是他參與的,這一負一正是該抵消了,可她心裡又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那人當時說什麼,“要怪就怪她嫁給了百里年”?這麼說,那人跟百里年有著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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