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嚴厲，驚得蔡國芳一下看過去，眼睛瞪著老大。
看到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鬆了一口氣，回答道：“我……我是來探監的，探監……”
看門的人皺眉：“探監就探監，在門口轉悠什麼，還以為你……”
那人嘀咕了兩句，蔡國芳沒聽清，就看到面前的大門被開啟了：“進去吧。”
蔡國芳愣愣地點點頭，進去之後按照人的指引，辦理了探視手續，被領到一個密閉小房間裡等待。
過了幾分鐘，小房間的門被重新開啟，走進來了兩個人。
前面的那個，就是這次她想要見的人。
盧照看到蔡國芳之後，皺了皺眉，但還是坐下了。
“怎麼是你？”
這句話問出口之後，盧照自己愣住了。
怎麼是你？
他還期待別人來看他嗎？
“我最近才打聽到你被關在這裡，就想著……來看看你。”
蔡國芳在盧照面前，很是拘謹，好像面前的這個人，是領導一般。
可蔡國芳心裡知道，她心生好感的這個人，比她好太多，就算是進了監獄，也是高高在上，不是想她這類人，和泥土混在一起。
盧照病不關心蔡國芳為什麼這個時候來探視他，而是冷聲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用來看我的嗎？不記得了？”
“你要知道，我說的那些證詞，出發點不是為了保護你，而是不想在讓一個人牽扯進來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
盧照了解蔡國芳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來看她的。
在引誘她同他一起去燒倉庫之前，對她說的話，和一些行為，難免不會讓人心生旖旎。
但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也沒有必要再把計劃中虛假的情緒拿出來哄騙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他無論是以前還是以後都看不上的人。
“盧照，我……我及時單純想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蔡國芳囁嚅道，“你也沒有別人來看你，你就不會孤獨？”
“這是我給你買的一些東西，是平常生活用得到的東西……”蔡國芳指著被放在牆角的東西，“你收下吧，這裡面比不上外面，用的東西不是太充裕。”
盧照看了眼那些東西，就收回了視線：“好，東西我收下了。”
蔡國芳笑道：“那就好。”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用來看我了，以後就算你來了，我也不會見你。”
盧照說完，直接起身離開，沒有等蔡國芳說話的意思。
蔡國芳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漾開，就聽到盧照這麼說話，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看著盧照離去的背影，不帶一絲一毫的留戀，甚至還能夠看出一些厭惡。
“盧照！”蔡國芳站起身來，喊出他的名字，可那人來拿停頓一下都沒有。
看著門重新關上，蔡國芳跌回座位上，目光呆愣。
“憑什麼？”
蔡國芳的聲音很低很低，一下就破碎在靜止的空氣裡。
盧照被獄警帶出去之後，獄警問了一句：“老相好？”
“不是，幾面之緣。”盧照檢點六個字，總結了同蔡國芳時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