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長得濃眉大眼,一副標準的國字臉,看上去也是一身正氣。
他叫蕭銳智,今年四十五歲,是刑偵局的大隊長。
“蕭隊,剛才有人報案,說爛尾樓那邊有人死亡。”在蕭銳智身後,是一個約莫二十四五歲,長得有點清秀的年青人,這年青警察叫居奇略,o8年從警校畢業之後就一直跟在蕭銳智身邊。
“什麼,又有人死,真特碼滾蛋!“蕭銳智聞言,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兩腳,怒罵道。
也難怪蕭銳智會這般生氣,在他的管轄之內,竟然再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連續死去了三個人,手段極其殘忍,而且還找不到任何的線索,這讓一直以來以破案迅著稱的蕭大隊長可謂是火冒三丈啊。
隨後便對著那居奇略叫道“快點,叫他們準備一下,我們出。”說完便不再理會那個年青警察,獨自離去。
爛尾樓,這座建築物停工已有四一年時間,當初是因為贊助商撤資而導致無法繼續建下去,而今這裡卻是成為了流浪者們睡覺的地方。
此刻,爛尾樓外面已經被警察用警戒線給圍住了,其實圍不圍都沒啥兩樣,這地方基本上沒人願意進去,圍上警戒線也就是純粹的一個過程而已。
“蕭隊。”一個守在警戒線處的年青警察對蕭銳智敬禮。
“嗯。”蕭銳智低著頭應了聲,看到沒看那年青警察一眼,便直接走了進去。
那年青警察見蕭銳智滿臉的黑線,也不敢在多說什麼,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蕭銳智的出火器。
“蕭隊。”在裡面工作的幾個警察見蕭銳智進來,起身打招魂道。
“嗯,那死者在那裡,帶我去看看。”蕭銳智道。
“那死者在裡面,不過蕭隊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那死者的死狀是在是太恐怖。”似是回憶起見到那死者的死相,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警察帶著蕭銳智來到那停放死者屍體的地方,指著一張白布說道“那就是死者,聽住在這旁邊的人說,他是一個剛來這裡的流浪者,在昨天才進入這裡的。”說完看著蕭銳智,只是蕭銳智此時卻是眉頭深鎖,不知其在想什麼。
而後,蕭銳智徑直朝著那被白布所蓋住的屍體走了過去,那一路跟隨蕭銳智的居奇略也緊隨其後。
蕭銳智來到那白布前,蹲下身子將那白布揭起。
“嘔。”那跟著蕭銳智過去的年輕警察在蕭銳智將白布揭起的瞬間,便跑到一旁嘔吐去了。
也難怪那居奇略會這般樣子,實在是那具屍體太過於慘不忍睹,且實在是倒人胃口。
那死者身上,肚子已經被刨開,腸子破破爛爛的掛在屍體上,原本心臟的地方此時空洞洞,前後穿透,那張臉也已經被毀去了一半,看不清其面容,唯一還算好的那就是下半身了,基本上沒受什麼損傷。
蕭銳智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想那年輕警察一般,仔細的觀看了一會後,便又將那白布蓋了上去。
“你們有沒有現什麼線索。”蕭銳智問道。
“蕭隊,我們在現場地上現了一些腳印,只是……”說完便停頓了下來。
“只是什麼?“蕭銳智皺眉。
見蕭銳智有點不高興,那人連忙說道“只是這些腳印不是人類的,貌似是某一種動物。”
“拿來我看看。”聽到這話,蕭銳智深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這三期命案的殺人手法一模一樣,只是前兩次根本就沒有在現場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負責照相的警察連忙從手中的透明袋子中拿出了幾張照片,向蕭銳智遞了過去。
蕭銳智接過照片變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