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歲內部有一種奇異的香氣,可以使人聞到後安然入睡,而太歲內的這股氣體還可以給予人體營養,所以人不吃不喝也不會影響身體。他之所以搶我棺木,就是為了得到千古不死的身體!現在棺槨已開,我報仇的機會終於到了!”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莫玉清和墩子他們?”徐遠山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悲憤,怒吼著看向吳曉智。
“殺死莫玉清是因為我需要有個人讓你們留在這裡,殺死墩子和白依依很簡單她們妨礙我做事,在說墩子是你殺死的不是我!哈哈哈。。。”
“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大變態。。。”齊信兒在一旁氣氛的罵道。
“呵呵!徐遠山先解決這個狗奴才然後就解決你們!”
吳曉智話剛說完,竟然一股勁風把徐遠山他們吹得向兩邊飛去,而他自己則直直的飄到了太歲前。只見他一隻手掐住宦官的脖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凌空抬了起來。
就在宦官身體離開太歲的那一刻,他突然睜開雙眼,緊接著雙腿亂蹬,雙手不斷的向太歲的方向伸去。怎奈無論他怎麼用力卻始終夠不到那個世間珍寶。
“啪!”吳曉智把他口中的狗奴才向扔包袱一樣扔在了地上。徐遠山看向那個躺在地上活了一千多年的屍體,只見他的膚色由白色變紫色最後又變成褐紅色,而就在膚色變得同時他的面板竟然急的縮緊。剛剛一個有血有肉的死人竟然在徐遠山眼前不到兩分鐘變成了一具乾屍!而他的眼珠因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擠壓,竟然爆了出來滾到了徐遠山腳下。
徐遠山驚恐的不敢再去看這具乾屍,於是忙抬頭看向吳曉智。他不知從哪拿出一副死人的骨架,慢慢的放在了太歲上面。然後扭頭看向了徐遠山他們說“哈哈,現在這太歲棺是徐遠山的了,你們都來給徐遠山陪葬把!”說著徑直向徐遠山飛來。
“等一下!”就在吳曉智離徐遠山近在咫尺時,高叔突然喊道。
“怎麼、。你還有什麼疑問?”吳曉智停止了動作,扭頭皺著眉頭看向高叔。
“呵呵,吳曉智不應該叫你福康安,死也讓我們死個團圓。把莫玉清的屍體和靈魂放出來吧。”高叔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想不到你個老傢伙臨死還要找個天倫之樂的感覺。也罷,成全你,反正徐遠山一會也是要把她的靈魂摧毀。”說著福康安一揮手,一顆頭顱和一具女人裸露的屍體出現在眾人眼前。
“現在你們可以安心的去死了!”說著福康安用手掐住了徐遠山的脖子,徐遠山頓時感覺呼吸困難。
“低泣為夫身批甲,叩拜蒼穹願其安。九年之愛濃於血,拜別當日淚染襟。雙燕單飛怎奈何,
目送吾君入半坡。緊依當年花燭榻,閉門從此無故人。”齊信兒此時竟然讀起那耳室碑文上面的詩句。
詩詞傳入眾人耳朵,突然徐遠山感覺脖子上那種沉痛的感覺消失不見,竟然從半空中掉落在地上。
“婉兒?婉兒你在哪?”不知何時原本在徐遠山身邊的福康安竟然飄到了祭祀臺上,四處巡望著。
“快用力把太歲合起,讓太歲封印他的靈魂!”高叔見福康安在祭祀臺呆之際忙小聲說道。
聞言徐遠山他們忙從地上跑向太歲邊,兩人一組用力的把沉甸甸的太歲肉合在一起。而就在太歲肉剩下一條縫隙的時候,徐遠山耳邊傳來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你想幹什麼!”隨即一隻有力的血手竟然抓住徐遠山的肩膀用力向後扔去。
徐遠山的身體就像離弦的箭,向後面的牆壁上重重的撞去,然後慣性的掉在地上吐出一口獻血。
“你們把婉兒還給我!還給我!”此時的福康安嘶吼著,比剛才更可怕,他的面貌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一身清朝的將軍服,指甲比手指還長,鐵青的臉上兩顆慘白色的獠牙露在唇外。臉上的皮肉因為腐爛垂在面頰,雙眼猩紅的怒視著徐遠山他們。
“你永遠都不會找到你的婉兒了!”齊信兒說完這句話,用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竟然用刀割斷了太歲的根莖,太歲因為沒有根莖的支撐竟然向一頭栽去,就在太歲碰到甲板的那一個另外一半也因慣性的關係向著同樣的方向合攏過來。
“啪!”太歲兩半緊密的貼在一起,福康安的靈魂帶著痛苦的表情在空中爆開。隨即船身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徐遠山見狀忙扶著牆壁,託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跑到莫玉清的屍體前,將他的頭顱與身體合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墓門黑暗處傳來“船要沉了,大家快跟我走!我來處理水手的屍體。”那是莫玉清的聲音,徐遠山他們聞聲忙向黑暗處跑去,而在徐遠山他們身後竟然飄著那兩具水手的屍體。
徐遠山他們一行人跑到徐遠山他們第一次進的紅玉床房間時,紅玉床果然不見了。然而徐遠山他們更為驚恐的是那條供徐遠山他們逃生的繩子竟然躺在地上。
“玉清,繩子斷了,快把我們拖上去!”徐遠山忙找莫玉清幫忙。
“對不起諸位,我只是個新鬼沒有那麼大的法力所以我也無計可施。”莫玉清面帶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