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山緊閉上雙眼,很是苦惱,說真的原本他們還想一起出來打拼,誰知社會的險惡,最終只能各自奔四海,很少有了聯絡。
澤哥似乎看出徐遠山的傷感,安慰道“憂傷啥,勤樂和的婚禮邀請我們都去了,邀請函都在我這,你和尉志勇的地址都不固定,只能郵寄到我這了。”
說著說著,交貨的地點也到了,離碼頭不遠處的一個魚倉,一個穿中山裝的老頭坐在幾個保鏢之中。
“於彭澤,怎麼樣東西都拿到了吧。”這老頭不慌不忙,似乎對著箱子根本提不起興趣一般。
“我沒拿到,怎麼可能來見你呢,老項。”澤哥對他笑了一下說“這是我兄弟徐遠山,去和老項打個招呼。”
“你好,老項。”徐遠山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這老項似乎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幾乎都沒看徐遠山一眼,一直在搗鼓他的菸斗。
“你們三,去檢查一下貨。”老項對著他身邊三個保鏢揮了下道。
這幾個保鏢將海鹽都翻在地上,開啟箱子檢查起來,這時徐遠山才現箱子裡的幾乎都是文物,六箱裡全是些瓷器玉器和珠寶飾。
“項哥,這箱子空的。”保鏢指著那裝活屍的箱子說道,他剛想伸手進箱子裡,澤哥急忙喊道“住手,不要摸這些黑色的液體,裡面養著一隻活屍,你想中屍毒就撈點嘗一口吧。”
“於彭澤,那活屍呢?”老項聽到活屍,終於抬起頭看向徐遠山他們。
“在船上跑出來了,殺了我一個船員,被我宰去餵魚了。”澤哥看著老項沒繼續多說。
“是嗎,真是可惜了,也罷,活屍要來沒用,又不能賣錢是吧,呵呵,一百二十萬,你自己拿去合理分配。”一個保鏢從車裡拿出一個箱子,開啟後讓澤哥檢查了一番,澤哥檢查無誤,才向老項點了下頭。
“於彭澤,下次有活了,繼續找你幹,你確實是個不錯的傢伙,呵呵,我們先走了,對了,小兄弟叫徐遠山是吧,很高興認識你。”老項朝徐遠山他們輝了下手,他的大奔揚長而去。
“麻蛋,於彭澤你感情耍我啊,這叫見大場面,搞的和電影裡黑社會販毒交易似得。”老項一走徐遠山就對著澤哥開口罵道。
澤哥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就是拉你來陪我的,別人來,我不放心。”
說著點了根菸走向車裡,徐遠山他們一行人去的是十三人,除去被活屍咬死的也就十二個人,每人拿到七萬,還有三十萬給了死者的家屬,剩餘的六萬修理下船隻,在請大夥美美的吃上一頓,也許今後再也不能和他們一起下海了。
凌晨兩點多,澤哥喝的和條死狗似得,勾著徐遠山的肩走到旅館去,一到房間,澤哥就嘔的一下吐了一地穢物,還啪一下直接爬在自己嘔吐物之中,看的徐遠山頭疼不已。
“徐遠山啊,今...今天我總算是坑...坑了那老貨一把了,哈哈..嘔!”徐遠山急忙將他扶起,一把將他扔在床上。
“徐遠山,還..還記得那活屍嬰屍體上,包著的那裹屍布嗎?嘿嘿,你...你肯定想不到,那特麼居然是一張地圖,哈哈!”
徐遠山也知道,這種地方搞來的地圖,絕對是埋著一大筆財富,可徐遠山剛想問澤哥,現他已經打起了鼾,死死的睡了過去,沒辦法,等他清醒了再問清楚吧。
次日,徐遠山並沒急著問澤哥地圖的事,而是先跟著他去見了死者的家屬,徐遠山他們總不能和他們說是被活屍咬死的,最後說是下水遇到鯊魚襲擊,賠了三十萬給他們後,死者家屬才不鬧了,看的徐遠山直搖頭。
“澤哥,這種不要打官司?”徐遠山看了一眼澤哥問道。
“你以為老項那貨是瞎擺著的嗎,早就打好招呼了。”徐遠山一聽也是,這種老人精黑白兩道,絕對都是有關係的。
“徐遠山,你想知道那地圖對吧,走我帶你去看。”澤哥突然冒出一句,而徐遠山只是輕微的點了下頭。
“你藏的真特麼好,居然放在馬桶水箱裡。”徐遠山看著澤哥從水箱裡拿出一塊黑色的布,裡面正是那地圖。
徐遠山摸了一下這地圖,根本不是用布或是紙做的,這是感覺很像是皮革,澤哥拍了徐遠山肩一下道“不用摸了,你惡不噁心,這是張人後背皮做出的地圖。”
徐遠山聽到是人皮,背後涼颼颼的一下,“尼瑪不早說。”徐遠山將人皮地圖塞到澤哥手裡,他倒是無所謂,直接鋪開放在了床上。
這說實話也不算是地圖,只是模糊的畫著一些島嶼的形狀,和不知名的高地,每個圖畫下面都用繁體寫著一些小字,但長期浸泡在水中肉眼已經無法看清了。
“我想辦法把這些文字搞清楚,如果不出意外我們可以大賺一筆,到時候讓老項這老貨玩他自己蛋去吧。”澤哥笑道。
但徐遠山也知道想還原這些字型,應該還是比較費力的,所以地圖上的寶物,徐遠山他們也只能等結果出來,才能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