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剛才按過電梯之後又回了趟房間,所以剛才電梯門開的時候你不在門口,你是還沒有趕過來?”餘笑連問道。
“是啊,就是這樣,沒想到就這樣被你給罵了一頓,你這人怎麼這樣!”那婦女很是生氣。
餘笑連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快思索著該怎麼解釋。
幾秒鐘後餘笑連說道“阿姨,不好意思啊,其實我剛才並沒有罵你。是這樣的,我是一個演員剛才再練習明天的臺詞,真的不是在罵您,我跟您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罵您呢,你說是吧,剛才您是誤會了。”
“真的?這麼巧,臺詞都這麼巧合?”阿姨說道。
餘笑連忙說道“可不就是巧合嗎,因為明天的戲是在電梯裡拍所以我才在電梯裡練習,真的!真的!”
阿姨沒有再跟他計較。
以後的日子裡,爸媽還是要按時去上班,餘笑連就一個人在家裡上網睡覺。他經常會感覺到周圍一陣陣的陰冷,好像七世鬼嬰就在他的周圍遊蕩。雖然他覺得鬼嬰不會傷害自己,但是一個鬼魂一直在自己周圍這還是使她感覺很害怕。
徐遠山的父母請人在果園裡蓋了幾間房子。為了方便管理果園,每年夏天徐遠山他們全家都會搬到果園裡來住,等到秋天果子都收穫以後再搬回村子。
他還有一個弟弟名字叫做徐正君,現在十七歲了剛剛上完高二,明年就要參加高考。
對於一個農村的孩子來說高考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幾乎關係到整個將來,這個暑假父母不讓他幫著幹農活和家務,只管在家裡學習就好。
徐遠山回家後就幫著家裡忙乎果園的事情,他沒有把學校的事情告訴父母,他認為告訴了父母父母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讓父母整天擔心,一個人受罪總比一家人受罪要划算。
和以往的暑假一樣,徐遠山每天都幫著父母管理果園。噴藥、除草,看到地上有腐爛的果子就撿起來丟到外面,腐爛的果子含有細菌,容易引起其他正常的果子壞掉。
他每天還要在果園裡來回巡視好幾遍,倒不是怕人偷摘果子,在他們這兒如果偶爾有人路過果園摘個果子吃是不算偷的,果農們都不會計較。
主要防範的是喜歡啄食水果的飛鳥,飛鳥喜歡成群結隊的出來覓食,如果不能及時的驅趕,它們就會糟蹋掉很多的水果。
最近幾年在防範飛鳥的同時也開始防範起了松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年泰山周圍的山區松鼠繁殖特別快,山裡的野果已經遠遠不能滿足它們的需求了,它們就經常跑到果農的果園裡來偷果子。
核桃是它們的最愛,它們不僅在果園裡偷吃,還會摘一些搬走儲藏起來。因為儲藏,所以松鼠的竊取量就特別大,最近幾年它們成了讓果農頭疼的問題。
山東地區的夏天還是比較炎熱的,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群山環抱的地方。
這兒空氣流通不是很好,偶爾颳起的風也都被周圍的高山擋住了。吃過晚飯後熱的睡不著覺,徐遠山和弟弟就經常去山頂吹吹風。
山頂上差不多每天都有風,坐在山頂的石頭上五分鐘之後就不會覺得熱了,再多吹一會就會覺得各種神清氣爽。
或許是接近高考的原因,徐正君這個暑假的話明顯少了許多。
白天其他人出去幹活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家裡學習,晚上雖然也會和以前一樣和徐遠山一塊聊各種話題,但是說不幾句就結束了,以前他們一個話題是可以聊很久的。
徐遠山很清楚他現在的這種壓抑,畢竟自己也是經歷過的人。
徐正君的成績要比當年的徐遠山好很多,高中兩年幾乎每次考試他都可以進入全校的前十名,他的目標是山東大學。家裡人對他的期望特別高,期望總是與壓力成正比的,因此他的壓力也特別大。
徐遠山和弟弟聊天的時候就會盡量避開與學習或學校有關的話題。他給弟弟講自己在東北的生活經歷,講東北的冬天是多麼多麼的冷,是多麼漫長,東北的雪可以堆積一整個冬天而不化。
晚上他和弟弟睡在一個房間裡,有時候他看著弟弟熟睡的樣子就會覺得弟弟是那樣的幸福,他學習好前途一片光明,而自己生死都難確定。
徐遠山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七世鬼嬰的事情使他一下子深沉了許多,想到自己可能不久就要離開人世了他變得特別注重起親情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家人,對家人的關心也比以前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