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下了手,所以就跟上來了。”漢子的面容被夜色遮擋,看不起詳細卻能瞧見了那漢子高挺拔尖的鼻樑。
和志顯得很是沮喪和暴虐道“下什麼手啊!那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那該死的女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站起身便是赤紅著眼睛指著躺在地上弓成一團的徐遠山道“我弄的蛋糕都被這群人吃了。”
“你放心,那女人在你上山之前就死了。”高大的男人斜視了一眼徐遠山冷聲說道。
“怎麼可能,我說過我會親手殺了她的,不用你......”和志似乎並不知道那屋中的人到底死了沒有。介志專幾人現屍體的時候也並未和這個陌生男人交代過。
“和志,你要是不信回去看看。那個女人的屍體就在女用溫泉池的假山裡。”那高大男人的聲音具有一定的威懾感。
“真的?”和志畢竟還年輕挑眉斜眼低聲質疑道。
“我們合作了那麼久。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高大男人的聲音不容反駁一般說道。
“那等我殺了這個傢伙,再回去看。”和志聽完這話,先是有些吃驚隨後有些驚喜,轉身便掏出了自己身上帶著的螺絲刀道。
“你幹嘛要殺他啊?他和你有沒有什麼關係。”高大男人卻止住了和志的動作,一臉的不認同道。
和志顯得有些不安,眼中露出兇狠“他拿走了一塊蛋糕,還有車上的人也是吃蛋糕死的。要是他們下山讓警察上來。警察一定會懷疑是我乾的。我不能讓他們下山。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和志你別動,這個男人我幫你殺。不過你得回去殺另外的兩個女人。”高大的男人拿過了和志手中的螺絲刀,接著遞過去一把長長的砍刀說道。
“為什麼你不自己動手。”和志眯眼顯得有些不解。
“那個叫藺綠巧的女人長得很像我的女兒。”高大男人嘆了口氣慢悠悠的說道。
“杜沛楓....”和志聽完這話,臉色露出了悲傷之色,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不能殺長得像我女兒的人。”高大的男人很是認真的說道。
“屋裡的人,是你動手殺了麼?”和志點了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問道。
“恩。”男人也不否認,雖然自己一開始並不打算讓和志知道是自己下的手。
“殺了幾個?”和志想了想,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道。
“四個。”那啥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不是有五個人麼?”和志立馬擔憂的皺起了眉頭來。
“還有一個死在這林子裡了。”男人似乎對這和志過多的問題,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好,我回去把那幾個人都殺了。”和志當即點了點頭,不在多說同時指了指介志專兩人逃竄的方向道“你把他還有逃進去另外兩個人解決掉。”
“恩。”男人瞧著和志急急忙忙朝旅館趕的模樣點了點頭。
“絕對不能放任何一個人下山知道麼?”和志走到一半回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徐遠山,低聲道。
等到和志走了沒多遠,男人蹲下身來看著徐遠山的臉,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道“腿斷了麼?”
“是你。”徐遠山顯然沒有想到,不過是半個月前自己還未出時,在牢房中見到重刑犯,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好久不見。”那個男人的臉色一片的冷漠。
“你怎麼會在這裡?”徐遠山頓時覺著害怕起來,這個人是自己接手的病人當中最為難搞的一個。
男人似乎和喜歡和徐遠山拉家常,明明是一副紳士打扮口中卻充滿了粗口“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背叛我讓我入獄的賤人麼?”
“是這家的老闆娘?”徐遠山不由的一愣,想起那個手指帶著鑽戒倒地而死的女人道。
“是我的老闆娘,那個賤人用我搶回來的家產修了這個旅館。和她的小白臉一起害死了我的女兒。”男人朝著徐遠山靠近了一些,帶著一絲的嘲諷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徐遠山皺了皺眉眉頭,這些關於男人的女兒的死亡。男人從未提起過,但是在將近半年的時間內。徐遠山明白這個在監獄外的女兒,顯然是面前這個兇狠的男人的支柱。
“徐醫生我很想知道,現在的你,還會不會和我說這不過是我的心病而已,只要每週按時來找你就能緩解?”男人將自己的拳頭握的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