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害怕極了,他不敢再回頭,也不敢在亂想。他把車的加把轉到了最末尾,電動車急的飛馳起來。再過一個十字路口差不多就二里地了,那啥決定在那停下來,把那詭異的老人丟下。
就在這時,那啥覺的自己的後背正有一個木棍敲打自己。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停下,快停下,我到了。”
到了?可是這是郊區的一個十字路口啊,周圍一片荒蕪草地,根本沒有住房啊……
那啥四周打量起來,他突然現公路旁的荒地上竟然佇立著幾座墳頭。而且有的墳頭還是新的,上面正飄動著白色的紙幡,就像是一件白衣在荒無人煙的黑夜中舞動。
那啥害怕極了,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他慢慢地扭過頭……
“媽啊。”
那啥大叫一聲,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電動車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腿上,而電動車後座上哪有什麼穿雨衣的老頭,黑色的雨衣內包裹的竟然是一個紙人。
“有鬼,有鬼啊……”
那啥大喊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動身,前方突然射來了一束強烈的燈光,晃得他睜不開眼睛。緊接著他感覺有一個沉重的大傢伙,壓碎了他的骨骼,他的心臟……
第二天,人們現了一個年輕男子的死屍,應該是騎電動車過馬路時被大卡車壓死的。可詭異的是,他的上衣口袋內竟然有一張百元的冥幣,而且屍體附近還有一件寬大的黑色雨衣。
更為詭異的是,就在三天前,這裡就曾經生過一起車禍。一個老頭腦袋都被卡車壓碎了,腦~漿和鮮血留了一地,而當時那個老頭也是穿著一件黑色的寬大雨衣……
老朱是半年前才來到商場做夜班保安的。他經常和徐遠山一起值夜班,很喜歡講鬼故事,這給徐遠山的慢慢長夜曾經帶來了不少的精神刺激。
但是此刻徐遠山卻無法享受這種精神刺激。因為他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那啥,不知道走在路上會不會突然出現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詭異身影突然攔住他。
徐遠山很害怕,他一路心驚膽戰的回到了家,直到家門口時還被老朱的故事嚇的手在顫抖。
徐遠山顫抖地開啟房門。屋內沒開燈,一片漆黑,妻子已經起床了,正在昏暗的廚房給他準備早餐。看著黑暗中妻子瘦弱的身影,他有些愧疚,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已經出軌了。
徐遠山輕輕走到妻子身後,環住了妻子的腰道
“這麼香,煮什麼好吃的呢?怎麼不多睡會?”
妻子沒回頭,低著頭在專心看著爐灶上的鍋,緩緩地說“睡不著。”
“睡不著?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妻子還是沒回頭,但是聲音卻有些陰沉的說“你說呢?”
徐遠山身體一震,“你說呢?”這三個字一般是秘密被現,或者那啥讓犯人自己招供時才說的。
妻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莊綺彤,我們的事終究是被妻子知道了嗎?徐遠山的心一下慌了,身體有些僵硬,他結巴的說道
“你、你都知道了嗎?我、我、對不起!”
妻子陰沉著說“對不起就完了嗎?”
徐遠山語氣有些急切的說“那你說怎麼辦?只要不離婚,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妻子依舊沒有回頭,陰沉著臉,突然拿起了爐灶上煮粥的鍋蓋。熱氣“騰。”的一下冒了上來,妻子指著霧氣下面的鍋裡一字一頓的說
“我~要~你~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