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的人說你已經和閆小姐上床了!”徐父到是說的很平靜。
“哎呀我去,血口噴人啊!我靠,毀我清白啊!她那個傻樣我和她上床,氣死我了,我去找她來我和對峙。我的天啊,我他媽的連手都沒拉過。就吃了個三文魚甜筒至於這麼報復我嗎?我不活了!”
徐遠山又作又鬧,徐父估計他說的是實話,瞪了他一眼說“行了,你多大了,六歲嗎?事情我們會弄清楚,用不著你在這裡號喪似的,我還好好的呢!”
“她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好好說話,你看看人家建茗,人家的教養素質!”
“假象啊!還有天理了嗎?他上過的女人比我見過的都多!”
“行了,別鬧了!”徐父起身去找徐母。
“我能出門了嗎?”
“想娶閆語曼了?”徐父略帶些壞笑的說了一句。
“哎呀我去!”徐遠山倒頭趴在床上用枕頭蒙著臉。
徐父偷笑了一句下了樓,見到了一臉怒氣的徐母。
“問清楚了?”
“你說他閆家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把這屎盆子往我兒子身上扣。我就知道遠山雖然貪玩但也不至於這麼胡來啊!”
“好啦,我們這寶貝兒子也是被我們慣壞了。”
徐母靠在徐父的懷裡“這次怎麼不往我身上賴了?”
徐父將徐母摟在懷裡溫柔的說“你是我的無價之寶,我怎麼捨得?”
“花言巧語!”
“不愛聽?”
“老夫老妻了,這麼肉麻?招人煩!”
“我打算一輩子都這麼肉麻,怎麼辦?”
“我只能認命了。”
兩個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什麼風花雪月,海誓山盟恐怕也僅此而已了。
“你說遠山的事怎麼辦啊?”徐母靠在老公的懷裡,輕輕的問。
“這小子八成是心裡有人了,又不好意思說。”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當年你那些肉麻的話...。”
“這小子除了長得和我像其他的都不像,一點沒有我的霸氣!”
“得了吧,你就是騙女人有本事。”
“我這輩子就騙了你一個,我很知足!”
兩個人靜靜地誰也不說話,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溫度。半天徐父溫柔道“過年時我休息,咱們倆一起出去走走吧?”
“去哪啊?”
“還能去哪?西湖唄!”
徐遠山的“禁足”第三天就刑滿釋放了,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他現在最想去的就是閆家,他打算讓閆家在電視臺登一則新聞告訴全sy市的人和閆語曼上床的不是自己,自己還是個黃花小夥。
這個主意又把莫建茗樂得半死“你主要是想證明你的清白啊?還是想證明你的守身如玉?”
“一箭雙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