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這吊毛光束是按人頭來的,穿透傷傷口小,恢復得比較快。不過綁成那樣都他媽能掙脫?縮骨功啊!!”大頭在那氣急敗壞。
“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算賬。”丫丫眼含殺意,迅步跑去。
她們看我們的眼神都越冰冷,那個一直陪著大頭的小女生緩了一瞬也循著血跡跑了。
從現那人走遠到消失,共計不過1o秒鐘,我十分懷疑那個假小熊在我們關注著頭頂的時候就已經掙脫了繩子的束縛,大頭揉著眉心,過去踢了老五一腳,老五一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樣子。
老五越是不說話,大頭越是看得氣,拳頭捏了又捏,過後哀嘆一聲,雙手垂下。
“孃的,豬隊友,帶不動,你他媽自己慢慢玩去吧。”說罷他一個人坐下生悶氣。
不過我感覺他們對那人的逃離並不是很在意,反而一直在觀察著丫丫她們。
老五默不作聲,小熊又不知道想什麼,在這種尷尬處境中,我十分不適,只得開口打圓場,我問大頭丫丫為什麼總是那副冷樣。
“嘖嘖,那娘們兒可惹不得。”
他給我說丫丫並沒有情感。
“沒有情感?”
“對,她已經不是薄不薄情的問題了,是根本沒有這種概念,如同一個有血有肉的機器人,天生如此。據說當年下華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1o歲,然而她當時生了許多常人難以承受與忍受的事件,現場唯餘她一人活著。即便如此她都沒有任何情感波動。下華以為她痴呆了,可她就在事件生現場自顧自的吃喝,整個人都十分淡然,還玩著殘肢。”
“我尼瑪……”
果然這群人沒一個正常的。
“一個沒有情感的人,意味著與外界並不相連,她會做的事可能是無法想象的,我煩躁就是煩躁在這,唉…算了……”
震驚之餘我又不屑起來,這麼牛逼,為什麼還會對那個人有執念。
我想反駁,又覺得算了,一瞧大頭小熊都在看著她們離去的方向思索。
“熊總,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大頭問小熊。
“嗯,巧合有點多,而且……”
“而且她們變弱了,你說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會是什麼。”
“有可能她們連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只知道原因,並且原因只是單純的被迫使,單純的來看看我們到底在做什麼,以便將資訊帶回去,有目的的是她們背後的人,也不排除是她們做的準備。”小熊推了推眼鏡。
“嗯,這倒是有可能。言,不可亂;視,不可清;聽,不可信。這地方可真是個好老師啊,接下來又會有什麼呢。”
我正想叫他們別裝逼時,老五咣噹一下倒地,兩人回頭看了一眼他,無奈的一人一隻腳把他拖著走了。
路途中黑霧濛濛,頭頂那探照燈一直存在著,一路照耀著我們前行。
我問大頭老五怎麼找到他的,他說老五是硬生生憑運氣找到的,我覺得這傻鳥純粹是在亂說,加上他見到我們與假小熊時的坦然,那些人應該是被他三個下了個套。
地面雖然四處是小窟窿,但走起來非常的平整,沒有了視障的影響,我們走得容易了許多,就是地上一會有彈殼一會有彈頭的。
拖了一會老五被他倆叫醒,他們三人再一次呈三角站位圍在我身邊,距離恰好能最大限度的利用光柱,我則在三個光圓都稍有覆蓋的地方,那些黑霧用手電一照就出現丁達爾效應,什麼都照不到,也沒有消散。
我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除了途中停下吃了點壓縮餅乾以外一直都在前進,斷掉的那隻手非常的累,因為要一直注意,生怕碰到哪裡,也不敢隨意晃,真想把它剁下來看看能不能再長出來。
我就奇了怪了,這地方他們受多重的傷都能恢復如初,我這久遠前就斷掉的卻雞毛效果不見,真是服了。